起来,会影响他在吉林百姓心目的形象。所以果兴阿选择先下手为强,把高级官员们武装对抗的可能扼杀在襁褓里。
“阿勒楚喀副都统何在?”果兴阿改了打法,他一下子埋一片,容易错杀良民,他准备一个一个问,埋的时候也一个一个埋。
“末将在!”阿勒楚喀副都统趾高气昂的站了出来,他不想在同僚和下属面前失了面子。
“前两项条件不变,第三条改一点,你和你的子弟依旧可以进教导队和培训学校,但是结业之后,按正常条件安置,原有品级只保留俸禄,其他权利一律作废!你同不同意!”果兴阿不仅没加码,反而还降价了。
“恕难从命!” 阿勒楚喀副都统硬生生的怼了回来。
“好!埋了,灭族!”果兴阿轻松的点了点头。
如狼似虎的警卫把来自阿勒楚喀的副都统按倒在地的时候,副都统大人并没有惊慌,他在等着有人站出来求情,然后果兴阿坡下驴。但是他都被扔到坑里了,求情的人还有按照剧本出现。警卫们抡起铁锹开始填土,被尘土弄得有些睁不开眼睛的阿勒楚喀副都统依旧相信果兴阿不敢杀他。当泥土盖住了他的胸口,他开始有些慌张了,但是瞬间又安定了下来,这肯定是最后的考验,他绝对不能求饶,绝对不能丢了面子。阿勒楚喀副都统的脑海里依旧萦绕着这样的念头,但是地的坑已经被填了,他已经被归于尘土,这有些荒唐的自信成了他最后的执念。
“宁古塔副都统何在?”果兴阿开始逐一点名。
“末将在!”看着平整的地面,宁古塔的这位声音都有些哆嗦了,他和所有人一样不敢相信,朝廷的二品大员,这样被果兴阿给埋了。
“一样的条件,你怎么说!”果兴阿觉得起码得埋四五个,这帮人才会屈服。
“我”宁古塔副都统结结巴巴的答不来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果兴阿的安排,但是拒绝是死路一条。
“一样埋了!”果兴阿的耐心十分有限。
“末将接受,末将接受”宁古塔这位真的哭了,他觉得来拉他的警卫的手冰还冷,让他只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接受好!我会在吉林给你安排宅院,分配银钱的!”既然改口够及时,果兴阿也不想当杀人狂。
“王爷,你这么干,眼里还有朝廷法度吗?擅杀二品大员的罪名你担的起吗?你这是乱命,我们绝不奉令!来人,来人”吉林副都统急了,有人开了口子,果兴阿要得逞了。反正果兴阿已经有擅杀二品大员的罪名在前,他也不用再顾忌,准备武力对抗。
“你这样的废物还想带兵,城防我的人早接手了,你手下那帮不争气的,也早看起来了,你咋呼什么啊!来人,给我埋了!”果兴阿觉得这位简直迟钝的有些可笑。
吉林副都统咋呼的挺欢,但是被埋的时候又哭又嚎,但果兴阿并没有宽恕他。这是第一个敢武力挑衅果兴阿权威的人,必须杀一儆百,算把阿勒楚喀副都统挖出来抢救,也绝对不能饶了他。
连埋了两个副都统之后,所有人都老实了。如果按照官面的手段,果兴阿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算有皮润民帮忙,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也根本拿不下他们。但是和朝廷闹翻了,也有闹翻了的好处,果兴阿根本不用顾忌官面的事,一切都是直来直去,谁不服埋谁。各地的武力实权派,全都乖乖的把一切都交给果兴阿,然后被果兴阿迁居到了吉林城里,他们可以做富家翁,也可以去果兴阿的麾下学习,不过土皇帝是再也当不得了。
拜印的事已了,果兴阿没交接其他政务,送景纶走路了,果兴阿还是要给朝廷留点余地的,所以有些事他不想牵连到景纶。景纶前脚离开吉林省界,后脚果兴阿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查账运动,涉及景纶的账目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级八旗官员的事可以不追究,但是其他人可得有个说法。
朝廷有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将军府也有户、礼、兵、刑、工五司,因为人事调动归朝廷管,所以没有吏这一司,不过还多了一个印务处。和朝廷一样,将军府花的每一笔钱都是通过这些部门花出去的。果兴阿的规划里这些部门都要改组取消,而且这些朝廷从关内派来的人,也都得送回去。所以给朝廷面子景纶不能动,为了将来能团结更多的力量,本地的八旗也不能动,这帮外人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果兴阿也不要他们的命,把钱算清楚,吃了多少都给老子吐出来,不然都给老子长白山当苦力去。
刚开始的时候,五司的官员们还有恃无恐,他们都是公门老手,朝廷历年查账都奈何不了他们,他们还会怕了果兴阿一个军头。结果凭借果兴阿回忆出来的半本会计学基础,自行摸索到注册会计师水平的玄素宁一出手,这帮人全傻啦!几乎没有漏之鱼,抹零的细账人家都查的出来,他们眼里天衣无缝的死账,到人家手里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虽然账本露底了,但是这帮家伙还想硬扛着,死活不肯退赃。果兴阿也没和他们废话,小皮鞭赶着,让他们开始做苦工。区区五天都老实了,当地钱够的,立马交钱走人,当地不够的,只能让关内老家送钱来赎人。
埋了两个,又虐待了一帮,果兴阿完成了他权利的进化。因信任而产生的权利,并不具备强制性,还没有达到权威的层面。只有原始部落领袖的信物变成了斧钺,权威才能够树立,不过这个过程往往带有浓重的血腥。
吉林的大局已定,果兴阿留皮润民带着吉英等人看守后方,自己带着主力准备去见见咸丰口那个有些老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