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说着,把二婶拉到厨房,一进厨房,二婶把手中的排骨放到架子上,连忙拉着韩氏问道“嫂子,啥事啊,看你紧张的,汗水都出来了!”
韩氏微微蹙眉,凑到二婶耳边,小声说道“我说了,你可别嚷嚷啊!”“不嚷嚷,嫂子,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二婶说着,拉了拉韩氏的手臂,催促韩氏快些说。
见二婶好奇不已,韩氏深吸一口气,虽然她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其实徐子衿在自己家里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不必紧张,也不必害怕,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那股子怯弱,一时之间,还真改不了。
想了想才说道“我偷偷跟你说啊,徐少爷他受伤了,现在正躺在阿暖房里,阿暖照顾着呢!”
“啥?”二婶错愕的长大了嘴巴,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晴天霹雳的事情,她想过是谁家猪又下崽了,谁和谁又打起来了,哪家两口子又闹别扭,媳妇嚷嚷着要回娘家。
做梦都想不到,韩氏会告诉她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我说,徐少爷他受伤了!”
听韩氏重复了一遍,二婶总算是明白了,可心中却紧张起来,连忙问道“那徐少爷伤的重不重,有没有去徐家支会一声,让徐老爷派人来把徐少爷带回去?”
二婶噼里啪啦的问了一遍,韩氏摇摇头“没呢,昨晚尽顾着给徐少爷包扎伤口,这不天才刚亮,还没来得急呢!”
二婶一听,也暗怪自己心急,随即说道“那嫂子,我去瞧瞧徐少爷!”
韩氏点点头,随即嘱咐道“大琳啊,轻手轻脚些,别把徐少爷吵醒了,还有阿暖,昨晚忙了大半夜,早上才眯着!”
“我知道的!”二婶说着,走到卢暖房门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见卢暖趴在床沿上,睡得深沉。
床上,徐子衿也均匀的呼吸着,二婶微微叹息声,帮卢暖把滑到地上的被单捡起,给卢暖盖在身上,又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
在二婶离去后,徐子衿轻轻的睁开眼眸,看着趴在床沿睡得香甜的卢暖,有些吃力的抬手轻轻摸摸卢暖的头发,还记得这头发曾经干枯发黄,如今却有了光泽,虽不似大家小姐,细心打理,细软黝黑。可她总是喜欢把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垂在胸前,让整个人看起来既利索又沉稳,就像她的名字,带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温暖。
手轻轻抚摸过卢暖的脸,她的脸,很细,很滑,不施粉黛,却自带一股子稚气的美丽,让人过目难忘。
像扇子的睫毛下,是一双冷眼看世间,懂人情冷暖,知世间沧桑的眼眸。每一次被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徐子衿都有一种想要深深沉溺下去的冲动。
“阿暖,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起,我对你动了心,想把你放在手心神情呵疼,见你笑,我会笑,见你哭,我恨不得把惹你哭的人和事,都毁了。那么你呢,什么时候,能把我放进你的心里,一丁点,哪怕是一丁点,也好?”
徐子衿轻轻呢喃,想要把埋藏在心里的情感倾泻而出。
他不明白,卢暖这么聪明的姑娘,是真不懂他的心思,还是她本就心有所属,如果两者选其一,他宁愿卢暖不懂情爱,那样子,他还有机会。
他可以对所有人无情,却唯独对她,无情不起来。
因为长期握剑而带着老茧的手轻轻抚摸在卢暖的脸上,弄得卢暖有些痒,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徐子衿的手背上,大骂一声“打死你这该死的蚊子,敢要姑奶奶我,送你去西天,跟如来佛祖好好聊聊天!”
徐子衿闻言,顿时错愕不已。
轻轻缩回自己的手,看着被卢暖打红的手背,张大了嘴巴。
他堂堂徐家少爷,居然是一只该死的蚊子,蚊子,他就是一只蚊子。
心有不甘的想着,徐子衿再次伸出手,往卢暖脸上袭去,手在要碰到卢暖脸的时候,被卢暖伸手逮住,随即张口咬在徐子衿的手背上,狠狠的一咬。
“啊,阿暖,轻点,轻点,疼!”
卢暖闻言,呵呵呵的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还活着,要是两脚一瞪,归了西,我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徐子衿被卢暖的话惊的说不出话来,倒在床上,瞪着眸子,死死的盯着卢暖。
那眼神,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不过说真的,我昨晚其实还挺担心你活不下来,没想到,真是那句,好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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