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呢……一个废人,又如何能幻想和几位公子那般得到她的青睐?
不过,这也是算是好事吧……至少可以让自己死了那条心然后全心全意心无旁骛地领兵作战。
闻言,白凤歌咬住下唇,片刻之后:“真心的么?”
“真心的。”公仪瑾瑜目光坚定,声音虽不大,但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坚定。
“好。”白凤歌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语毕,从床沿上站起身:“你好好休养,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他的意思,她懂了……他是要她把他当作战将来看待。
战将,在战场上受伤乃至战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战将伤了,不需要谁来愧疚或是心疼,因为那是他们的职责…战将的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们最值得骄傲的荣耀。
可是,瑾瑜你在我心目中不仅仅是手下的一个战将而已啊……还是……兄弟吧。
白凤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想法。
“嗯。”公仪瑾瑜轻轻点头。
是了,他想要的就是她用这种态度来待他。
白凤歌微微颔首,之后便转身对绯色墨容与兰倾阕三人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身出门。
公仪瑾瑜目光放在早已闭合的木门上,愣愣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绯色墨容与兰倾阕三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读到了相同的打算。
兰倾阕轻轻在床沿上坐下,琥珀色的瞳眸看着公仪瑾瑜:“瑾瑜,你肩上的兰花是?”之前墨容替瑾瑜处理伤口,是他帮忙拭去瑾瑜肩上的血迹的,鲜红的血迹拭尽之后,瑾瑜右肩上那朵白色的兰花便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嗯?”公仪瑾瑜一愣,回过神:“那是胎记。”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算得上是胎记吧。
只不过,这胎记的确有些怪异,一般来说胎记都是红色的,可他的却是白色的,形态如同一朵绽放得正盛的白兰。
“胎记……果然是胎记。”兰倾阕目光有些迷离地底喃。
绯色与墨容眼中也复杂非常。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公仪瑾瑜见三人如此失态,不解地问道。
虽然胎记的颜色和形态是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让三位公子如此失色吧?
“呵呵,没什么。”兰倾阕回过神,浅笑道:“只是我之前和墨容与绯色打赌那是不是胎记来着。”
虽然表面上是恢复了正常,但内心他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只有墨容与绯色明白。
“原来如此。”公仪瑾瑜浅笑。
“好了,瑾瑜你现在需要好生休息休息,我们先出去等会儿再来看你。”兰倾阕面露关怀地道。
“嗯,多谢三位公子。”公仪瑾瑜点点头。
……
绯色屋内,三位美男齐聚一堂,各自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兰倾阕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小乖?”
“先不急。”绯色摇摇头:“此事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现在丫头要忙的事情越来越多,在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要让她为这些有的没的分心才是。”
或许,是巧合也说不定……
“嗯,我同意。”墨容点点头:“等确定了再告诉她,也不迟。”
“可是,和卷宗上记载的一样……这应该不是巧合了。”兰倾阕沉声道。
虽然卷宗是他年幼时看的,但他记忆力本就惊人,堪称过目不忘……他不会记错的,而且……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
白凤歌坐在正厅之中,一脸正色地听炫白报告战后的情况。
这一战下来,他们这边牺牲六千余人,近万人重伤,还有三千余人轻伤。
而之前匈国的十万大军现在只剩下八万左右,死了接近两万。
白虎营精锐和罂粟蕊倒是没有伤亡,只是都累得不成人样,得好好休息休息。
整合下来,他们现在的兵力又壮大了!
共有十二万左右!
“嘿嘿,如果匈国再派十万大军来,咱还是不手软地收下,那可比自己征兵快多了。”炫白傻傻地笑道。
这次大战虽然幸苦,但是收成颇丰啊!
瞧,兵力一下就壮大了这么多!
“你当人家是傻子啊?”白凤歌白了炫白一眼:“这次之后,就算人家要派兵来,都不会派这样的散乱队伍来了,而且也碰不到瓦素这样的公子哥儿当主帅,哪儿有那么容易就让你收人的?”
此番虽然胜了,但是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对方太坑了!
一个完全没有作战经验的公子哥儿配上一帮子没有经过训练的士兵,这中奇葩的队伍拉上战场……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