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歌见状,微微一笑,不在打扰他,转身离去。
……
白兴天一人坐在院子中大榕树下的石桌前,口中喃喃:
“这个臭丫头,把老子一个人丢在这儿不闻不问的,简直是……”
“简直是大逆不道该被天打雷劈。”淡淡的嗓音打断白兴天的话。
白兴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惊了一跳,转头循着声源望去。
只见他口中的臭丫头一袭男装,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院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逆不道是没错,可是天打雷劈就算了。”白兴天说着,转过头端起石桌上的茶盏为身前的杯中添上茶水:“今天终于想起老子来了?”
“老头子,我听你这话怎生这般似深闺怨‘父’啊?”白凤歌踱步走到石桌前,寻了白兴天对面的石凳,坐下,翻开一只覆在石桌上的杯子,亦为自己添上茶水。
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可不打算让老头子为她沏茶。
“诶?我说你这死丫头,你把老子一人丢这里,还不许老子怨了?!”白兴天“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拍在桌子上,对白凤歌怒目而视。
怨父又怎的了?
他现在就是怨父!
“呃……”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两下:“老头子,你可是寂寞空虚冷了?”
“胡说什么呢?”白兴天瞪着白凤歌:“是你这臭丫头自己说要让老子赚钱来着,把老子弄来了又不告诉老子要怎么做,让老子就这样闲着,你说你是不是过分得紧?”
“哦。”白凤歌明白地点点头:“原来你是无聊了。”
“……”白兴天不置可否,只是端起茶杯饮茶。
“老头子啊,我主要是觉得如果让你赚钱的话,有些大材小用了。”白凤歌双手拖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兴天。
“所以呢?”白兴天放下茶杯。
“唔,还是发挥你的特长吧。”白凤歌眸中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闻言,白兴天皱眉:“臭丫头,你要做什么?”
他的专长便是行军打仗!
她要他发挥他的专长……
“要做什么?”白凤歌重复着白兴天的话,将视线放在虚空之中,一脸深思的模样:“我要做的……只不过是保护好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而已。”
以前是她太怕麻烦了,所以得过且过,即便手中掌握这让人眼红的权势也不怎么动用。
但是,现在她不打算懒下去。
管他翱龙国还是匈国,只要是动了她在意的人,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加倍讨回!
“爹爹能做些什么?”白兴天轻声问道。
他不愿去追问多的。
“爹爹可知,天下第一庄有的不仅仅是财富而已?”白凤歌没回答白兴天的话,而是说起了一个看似与之前的话题毫不相关的话题。
“这些日子以来,有些察觉。”
他不蠢。
如若天下第一庄真如外界所传言的那般只有富可敌国的财富,那天下第一庄绝对不可能在世间存在这么久。
所以,他隐隐察觉到天下第一庄手中绝对有着可以保护这笔巨额财富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