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门进去,韩博达就看见白色帘子那边有个人影正晃动着,羽墨正在洗澡。
解了腰带脱了衣服,韩博达撩开帘子进去,打算和羽墨共浴,羽墨见他来了,先是惊喜地站起身,不等他说话,就被韩博达给抱住了湿漉漉的身子。
羽墨也非常想念韩博达,这会儿自然不会拒绝韩博达热情拥吻。
片刻后,两人终于分开了,韩博达随便洗了几下,就抱着羽墨上床去了。
“你怎么才来?不是中午就出关了吗?”
羽墨记得今天是韩博达出关的日子,一直很期待地待在房间里等着他过来,没想到等到晚上都没等到人。他还以为韩博达被琐事缠身今晚不会过来了,就打算洗澡早点休息,哪曾想这人就来了。
“想我了?”韩博达下巴搁在羽墨肩膀上,鼻子埋在他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羽墨点了点头,有点害羞。
韩博达就喜欢看他这样子,不管多少年过去了,不管两人现在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这人还是那么的同意脸红。
“我也是,一出关就想来这里,哪料到一出来就被古凌给拦住了,说是要让我好好惩罚小休。”
听到韩博达这话,羽墨立刻就坐直身子,“什么意思?她还敢让你惩罚休儿?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怎么?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听羽墨这么气氛的语气,韩博达知道他闭关的这段时间应该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休儿毒发了。”羽墨平静地说着这件事。
韩博达一听,吃惊不已。更多的却是担心。
“我今天看他挺好的,并没有毒发的样子?”
韩博达回想今天见到韩休时,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这都过去快半个月的事情了,还能不好吗?”
“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说。”韩博达急切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羽墨就把那天晚上韩休独闯古竹林,和黑衣人交手,到韩休毒发的事情一一给韩博达说了一遍。
韩博达听完,为韩休能抗住毒发的激烈反应而高兴,但一想到古凌还在那装可怜污蔑韩休,就气愤不已,一拳头就砸在了软软的被子上。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反咬小休一口!早知道是这样,我是绝对不会让小休把解药给她的!”
“解药?什么东西?”
羽墨回想那晚看到的一切,好像是有看见韩休撒了什么东西,当时他没注意。
“古凌说,小休闯她的古竹林,被她发现了,然后小休为了逃跑就使诈撒药粉在她脸上,现在看来那女人在说谎!”
羽墨听完,那晚的记忆就更清楚了,他冷笑一声,就对韩博达说:“你知道小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无礼对人的,那晚上如果不是古凌乱说话,小休至于这样惩罚她?”
“她说了什么?”韩博达脸色越来越冷。
“说他是贱种。贱人的儿子……”
“好了,别说了。”
韩博达听不得有人这么侮辱他的爱人,更不允许别人如此侮辱他和他最爱的人的儿子。
羽墨移开视线看向一旁,眼里满是心疼。
“小休就是因为这样才给她撒药粉的。就不应该给她解药!”
“我不知道……”他竟然又让羽墨和小休被伤害了。
“休儿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我知道。”
韩博达亲了亲羽墨,安抚着他。
“我想,该查查那个女人藏在家里的那个黑衣人,那人很不简单,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黑暗气息,我怀疑他是从万恶渊来的。”
听羽墨提到万恶渊,韩博达立刻就想到青衣身上的虫子。
“那人在古竹林哪里?”韩博达问到。
“不清楚,只知道那晚上古凌是在桃花林和那人见面的。”
羽墨一脸愁容,这事情真是不简单。
韩博达沉默片刻后又开口道:
“今天古凌要小休去她的古竹林,替她把其他的闯入者找出来,被小休拒绝了,我从古凌的话中感觉她好像非要小休去她的古竹林,是不是很奇怪?”
严铭一听表情立刻愤怒了起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是想要休儿的命!”
“怎么说?”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事情跟钟寒也牵扯到一点关系,钟寒也去了凡界这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下去的目的就去找天心丹,结果天心丹被休儿抢走给了小卿吃,为了保护小卿,休儿就骗钟寒,天心丹是被他给吃了。然后钟寒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古凌,现在古凌想找机会抓休儿抽他的血重新炼制天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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