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至今不到一年,营业额节节攀升,正有明年扩店的打算。
“嗡嗡——嗡嗡——”修改了几处圣诞狂欢夜的安排,秦宴正想休息一下,店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秦宴把大班椅转了个方向,透过通顶的落地窗俯瞰着宁海市雪后的夜景。
店长在电话里恭恭敬敬的说:“小秦总,有位客人来找一件灰色西装,说是喝醉了落下的。酒保说确实有这件西装,但您让他给收着,他不敢轻易拿出来。我想问问您的意思,是您要留着亲自归还,还是我们今天就让客人拿走?”
秦宴摸了一把自己的青皮寸头,勾唇一笑:“来找衣服的是什么人?”
店长说:“是个年轻人,而且酒保说不是那天跟您喝酒的客人,所以就更不敢随便给。”
秦宴一时间没说话,他不说话,店长也不敢说话,屏息凝神举着手机等着吩咐。
秦宴看的出来周子御不缺名贵西装,而且他们两个现在算是结了梁子,姓周的更不可能为了要一件衣服大费周章。
能来要,说明那西装很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给周子御的,或者衣服里面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秦宴哼笑了一声,魅惑的烟嗓震得店长一抖,就听秦宴吩咐道:“你现在就把那件西装送到我家里来,我要亲自还给那位客人。”
“是,我立刻送去。”
挂了电话,秦宴打开手边的恒温柜,拿出一瓶琥珀色的烈酒,斟满了两个水晶酒杯,秦宴拿起其中的一杯,与另一杯杯口相碰,语气玩味的自语道:“这杯酒,该我敬你了,周子御。”
与此同时,锦粼苑秦悦家中,秦悦躺在宋景宁腿上,狗子似的眼巴巴的看着宋景宁。
“讨论案子倒是可以,你介意我们回床上讨论吗?你还病着,我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如果只讨论案子的话,我不介意。”宋景宁好像还没预感到什么危机,一脸纯良的看着秦悦。
秦悦迅速跳下沙发,把宋景宁连同他身上的毛毯一起横抱起来,咧着ak都压不下去的嘴角回了卧室。
高大的秦悦抱着瘦弱的宋景宁,好像怀里就是一只柔弱无辜还生了病的小绵羊,秦悦的保护欲和破坏欲同时达到峰值。
他在心里暗爽:单纯,太单纯,这话宋景宁也能信?这不就跟男人常说的我就抱着你睡觉,但我什么都不做一样,通篇鬼话。落在我手里,还想跑?哼哼哼,还不让我亲嘴?就亲,我今天就要亲到宋景宁喘不过气为止。
秦悦把宋景宁放到卧室的床上,别有用心的把新风系统的温度调高,只开了两盏暖色的床头灯,气氛暧昧极了,他掀开毛毯就开始脱宋景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