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安家惹到了什么人吗?”
……
周围窃窃私语的讨论,像蜜蜂一样,在大厅中嗡嗡直响。
“还想威胁我吗?”安澜依旧淡漠,仿佛被众人围观的人不是她而已。
“安澜——”安平不知从何处跑过来,他厉声喝道,安澜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便移开了视线。
“安平,想要威胁我,你觉得自己有资本吗?”
“放手!”安平呵斥。
安澜仿若未闻,手中力度不减。
“放手?给我一个理由!”
帝都豪门各种秘辛都有,每个家族都有那么一点见不得人的事。然,在一个隆重的生日宴会上,当着众位帝都豪门贵胄的面闹这么一出的,却是古往今来第一次。
见过安澜的人,为安家唏嘘不已,抱着看戏的心态,欣赏这一场闹剧。没有见过安澜的人,从安平和许霞玲的只言片语中,断章取义,对安澜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裴翠秋得到消息,立即跑过来,看到安澜掐着许霞玲的脖子,美眸中闪过一抹冷厉。
“老大!”声音高亢,在纷杂的会场中显得尤为清晰。
老大?一个女人喊另外一个女人老大?
这是怎么回事?
“联系安宁,如果安宁出事,让安家分分钟消失!”冰冷的声音,狂妄的口气,却让人觉得似乎她天生就该如此。
“是!”裴翠秋立即联系安宁,与此同时,她使用了银狐特战队特殊的联系方式,让他们待命。
人群中,不知是谁小声感叹了一句,“真狂妄!”
安澜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因为她是银狐队长,凭借一己之力,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特种兵界留下神话般传说的人。
“安平,不要以为我身上流着安家肮脏的血液,就会放纵你们为所欲为。你们最好期盼着安宁毫发无伤,如果安宁少了一根头发,后果自己想象。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试试。正好,今天有不少人在场,都可以作证呢!”
安澜的话,一字一字地传出去,像是敲击的鼓点一点,重重地落在了安家人的心上,在场的听到的人,也不免感慨良多。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对着与自己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亲人说出如此无情的话?
安澜上校果真是安澜上校呢,的确是够冷血,够无情!
“许女士,七年前你对我做的一切,一点一滴我没有忘记,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聊聊人生,来算算过去的旧账了。”安澜的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每个人神色各异,看着安澜的眼色,晦暗不明。
许霞玲脸色苍白,不知是因为吓得还是因为窒息而呼吸困难。
“安澜!”安城黑着脸,想要上前把许霞玲救出来,可又害怕安澜的实力,在距离安澜五步远的地方站住。
安娜看到许霞玲被安澜掐着,不期然想起那次经历,她吓得躲在秦若身后,不敢上前。
如果许霞玲知道她宠爱的女儿因为害怕而不敢露面的话,只怕心寒得能够结冰了吧!
有些时候,自作多情,掏心掏肺地对待别人,最后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人家还不领情的话,那可真是够讥讽的。
“安澜,放开我妈,有事冲我来!”安城黑着脸对安澜怒吼,然而安澜一脸淡定,对安城的怒气充耳不闻。
“急什么,早晚会轮到你的。”
秦若双手环胸,她抱臂看着那一场闹剧,询问身后的安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想要把安澜送到刘总的床上,却没想到安澜会来这么一招。”安娜愤怒的跺跺脚,咬牙切齿,一脸不甘愿。
她怎么能够甘愿呢!按照计划,人前颜面尽失的应该是安澜,怎么会反过来,颜面尽失的变成了安家的当家夫人呢!
这一反差,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秦若眸中闪过一抹狰狞的恶意,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然后走到一边静静地看着,唇角得意而又嘲讽的笑意泄露了她的情绪。
安澜,闹出这么大的一场闹剧,最后看你怎么收场,叶家人又会怎么接受你。
楚衍不知何时站在了秦若和安娜身后,他悄无声息的,彷如鬼魅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声开口,“好看吗?”
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安娜吓得哆嗦了一下,秦若却镇定不少。
蓦然转身,撞如一双幽深如古井的深邃冰蓝色眸中,仿佛大海一样神秘,难以窥探。
“你是谁?”安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惊恐的望着眼前冷漠似冰的楚衍,战战兢兢。
似乎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人,秦若无比镇定,她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楚衍,“请问,我们见过吗?”
“见过与否,很重要吗?”眸中的嘲讽一闪而过,楚衍淡淡道,“秦小姐,以后我不想听到你跟叶辰歌的绯闻,也不想听到任何对安澜不利的传言,如果有,后果自己想象。”
楚衍的话说得很直白,一字一句,像是冰凌一样,不带温度却包含警告意味。
秦若轻抚额头上垂落下的几缕发丝,漫不经心地询问,“你跟安澜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与你没有关系。但是,不要让我知道你想要找安澜的麻烦,那只能说你在为自己找不痛快。”楚衍单手斜插在裤兜里,冰蓝色的眸薄凉无比,他冷冷地睨着秦若,仿佛在看一只渺小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