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星空紫中溢出,申雅脸色煞白,她的指甲早已抠进肉里,脖子的衬衣和嘴里的口枷让她根本没办法正常呼吸。
疼痛和窒息感让她有些头晕,可身后的鞭打并没有停下,屁股上的口子变多了,一道道血痕浮现,申雅身子一歪从矮凳上掉了下去。
姜云依顺势踩住了申雅的后腰,“我妹妹折磨你时可比我现在狠吧,起来,我知道你能受得住,还是说需要我给云溪打个视频通话,让她看着你,你才会更有感觉?”
姜云依挪开脚,申雅再次撑起身体往矮凳上挪,在她快要靠上矮凳时,姜云依一脚把凳子踢开,申雅重心不稳,又一次砸向地面。
姜云依从后抓起申雅脖子上的白衬衣,她一鞭接着一鞭抽在申雅背上,而申雅被勒得脸都红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件白衬衣勒死。
“跪直,手肘撑着前面的玻璃门。”
申雅借着姜云依的力,慢慢地直起了上半身,她两手搭上玻璃门,脑袋也抵着手在喘息。
身下的震动棒已经磨得她肉穴发麻,而阴蒂也变得红肿发硬,这样的刺激让她腹部开始发酸。
硅胶鞭几乎没有声音,当又一次抽在申雅背上时,她半个身子都要贴到玻璃门上,姜云依再次扯住白衬衣让她被迫离开玻璃门,又斥她道:“跪直,是听不懂人话吗,还是说,你只会听姜云溪的命令?”
申雅疼得根本没法思考,如果现在能说话,她想她一定会匍匐在姜云依脚边祈求原谅,这样狠心手黑的姜云依的确和姜云溪很像,可她依然感受到了浓重的违和感。
是她太过天真,以为只要找个替身就还能同以前一样,可她忘了,姜云溪和姜云依本就是两个性格分明且非常有想法的女人,她们或许外貌相似,但脾气、性格、行事作风绝对不可能一样,而她,也根本无法在姜云依身上找到姜云溪的身影。
申雅每次跪直都会被鞭子打回原形,她只能不断跪直,不断忍着疼摆出姜云依满意的姿势。
申雅本就瘦,背部更是没什么肉,破皮的速度比臀部要快许多,从肩胛骨位置一直到尾椎骨上方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满背的鞭痕中又夹杂着狰狞的血痕,申雅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快要到极限。
身后的鞭打停止了,姜云依解开申雅的口枷,她蹲下身捏着申雅的下巴迫使对方看向自己,这是姜云依第一次见到申雅脸上有那么丰富的情绪出现。
她关掉震动棒,又解开腰上的固定带丢到一旁,姜云依两根手指摸上申雅的花核,这花核又肿又胀,她狠狠地掐,又粗鲁地蹂躏,欣赏着申雅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贱狗,认清楚我是谁了吗?”
“对、对不起…主人…”申雅嗓子嘶哑,她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快碎掉了。
“主人?原来你还认得我是你主人?”
“对不起…对不起…”
姜云依的手摸到了申雅的脖子,她强行挤进白衬衣中并掐住了申雅的脖子,并如愿看到申雅脸色涨红,想要挣扎却又不敢的模样。
姜云依用力掐紧申雅的脖子,又快速揉动申雅的阴蒂,再厉声问她:“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申雅的呻吟卡在喉中,她张开嘴,艰难地回答姜云依的问题:“是…是…是您…姜、姜、云依…”
姜云依听到这回答低声笑了起来,她松开申雅的脖子,又拍了拍申雅的脸,压抑许久的呻吟终于能从唇边泄出。
在达到高潮时,申雅彻底失了力气倒在地上,姜云依抽出手在申雅屁股上擦干净才站起身,她走到洗手池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双手。
洗过手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两瓶医用酒精回到申雅旁边,她拧开酒精盖,踩着申雅一条小腿,面色平静地将酒精倒在申雅身上。
“呃…”酒精接触了伤口带来的刺痛,让申雅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但被踩着腿的她根本没办法逃开姜云依的控制,两瓶酒精一滴不剩全倒在申雅身上,姜云依放下空瓶走了两步来到申雅脑袋前,“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这里,什么时候真正认清你的主人是谁,我就什么时候允许你换个窝。”
姜云依说完就走,压根没打算听申雅的回答,不过在走出卫生间前,她调高了浴室里的暖气。
申雅的双手还被绑着,脖上的白衬衣也没有被解开,她的周围全是刚才使用过的工具,申雅太累了,当浴室的灯被关上时,哪怕今夜没有了月光的陪伴,她也很快昏睡过去。
姜云依从浴室出来后,便拿上手机给姜云溪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姜云溪开口第一句话就带着不满:“姜云依,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小汐吵醒?”
“明天帮我个忙。”
“什么?”
姜云依眼神阴郁暗淡,她沉着声说:“我要让申雅,彻底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