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珍珠连忙让人去准备着,上官昊一听是这个草,二话不说回头喊回青木姐妹照顾病人,他继续去寻。
生喝草药水的滋味楚甜只想这辈子再也别再来一次,虽说名为香草,可一口下去又腥又涩中夹着那点独特的香味,难受劲儿跟病着没两样。好在喝完第二碗时候症状缓解了些,那口气算顺了过来。
“殿下,可见好些?”
嗯,楚甜虚弱的应了声,兰容往上官昊钻林子里的方向吹了几声口哨,不多会儿,抱着小捆草药的泥人终于回来。
“吃了没?有没有用?”
青木与青和接过那捆药,冲上官昊点头,“殿下已经好些了。”
“好,有用就好。”
上官昊的那口气松懈了下来,牵了牵嘴角笑了笑,转身回了他的马车上。
这大风大雨采药真不容易,都怪自己不争气,偏这时候病了,楚甜冲车厢外说谢谢,可上官昊走远没听见。
换上干净衣裳并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上官昊才又顶着雨到楚甜的车厢外问过这才安心。
“奴婢刚才看到上官世子的手好像流血了,以为擦破而已,可现在看他包扎得严实,伤得应该有点重。”
楚甜没说话,也不知道说啥,装作不经意的从车厢的箱子内拿出仅剩的那点酒精交给珍珠。
“这个给他清洗一下伤口再涂药包扎,好得快。”
外伤药随行大夫那儿肯定有,楚甜就不操心了。
珍珠接过来,拉开旁边的小窗伸出去给禁卫,“殿下给上官世子的药。”
“珍珠,这药是你给的不是我给的。”
“药是殿下的,奴婢可没有。”
楚甜卷着薄被闭眼睡,不想理这妮子。
青木青和倒是狠狠的剜了好几眼珍珠,我们殿下是好心,你是多嘴!
终于到了最近的一个城,拒绝了一切拜访,楚甜这才得以躺在不再摇晃的床上睡了一个安稳觉,病才算好全。
兰容要拿那名随行大夫治罪出气,被上官昊拦下。
“这样的庸医留着干嘛?”
“兰护卫,医者本就不多,拿谁跟殿下比都会是庸医。”
上官昊这话听着顺耳,兰容抽出的刀终是收了回去。
“殿下,还有几天就要到天门关,过了天门城就是大凌京都。”
“嗯,所以不着急了,多待两天再走。”
“殿下……”
“你看你的伤有损西楚颜面,养两天不用包扎了再启程。”
楚甜这借口找得,她自己都想给自己点赞,
文武全才风度翩翩的上官公子,对于自个形象自然重视,听得楚甜这么说,他都找不到词再催促小殿下。
而楚甜确记着萧翊当时从西楚皇宫悄悄离去时留给她的那句话,不喜欢送别,他说喜欢相迎。可她从西楚到大凌京都的路加起来走了得有两月,千辛万苦的来,竟然没见他迎我一迎?
萧翊来了,为了早点见到她,大凌的翊亲王如今的太子把迎接西楚皇太孙女和使臣的礼官队伍扔在了天门关外,只带着无影和无踪急匆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