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上他的一点,苏倾年倒吸一口气,我又使劲,他无所顾忌的呻吟出声。
这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他会压抑住的。
“就这点而已。”
我只是摸摸他而已,他反应太大。
他可怜道:“我五个月没碰你了。”
我问:“你不是说过,单身的男人会有自己的办法吗?”
“我在等你。”苏倾年道。
苏倾年伸出手将我搂在怀里,低头急切的吻着我,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
他到处拔撩点火,手指隔着抹胸捏着我的胸口,最后伸手扯下那块布。
他不着急的脱我的衣服,只是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将我按在他的身上,要求我亲吻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的,不能放过。
他说:“宝贝儿,给我温暖。”
他在床上很会说情话的,宝贝儿这个称呼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来自舌尖的温热,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他,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处。
他使劲的滚动了下,躺在床上望着我,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点都不克制。
这样动情的苏倾年是第一次啊。
他不动我,他就是想让我魅惑他,想让我一点一点的刺激他。
我低笑了一声,趴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唇,含糊道:“小声点,他们都在外面。”
“嗯……好。”
他下面的炙热抵住我,小心得蹭着,慢慢的蹭着,也不肯自己动手。
我疲惫的翻身躺在床上,吩咐他道:“苏倾年,你自己来。”
“小希,你来。”
他将我重新搂在怀里,我无语,撩开自己的裙子,扯下里面的内裤,伸手拿住他的炙热,自己坐了进去。
他很愿意配合我,甚至会抵上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有些沉醉的躺在床上,久久的没有说话。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道:“真累。”
“舒服吗?”
“嗯。”很舒服。
与他共同做这事,很愉悦。
苏倾年摸着我的身子,背后的那条疤有点膈应他的手掌,他眸心不悦说:“这疤,是我父亲和苏伽成赐给你的。”
我说:“嗯,都过去了。”
“他们都得到了该有的下场。”
我想苏州是他的父亲,现在苏州这样成了亡命之徒,他心里肯定也很难受吧。
“父亲现在逃到了法国,我给他汇过钱,他答应和我母亲离婚。”
我一愣,问:“怎么突然离婚?”
“母亲和他是政治联姻,感情其实不多的,而且父亲的行为让母亲心寒。”
我疑惑问:“什么行为?”
“苏家那一辈的三兄弟,在外面都包养了好几个情人,我父亲也不例外。”
是的,苏伽成就是情人生的。
而苏易倒台,他被赶出公司,现在应该也是一无所有,重新开始吧。
我嗯了一声,苏倾年的手摩擦着我的背部道:“我父亲在法国,苏伽成也离开了他身边,但是父亲会有新生活的,他之前转交给我几句话,让我告诉你。不过我都忘了,现在才记起来这回事。”
我不太感兴趣问:“什么话?”
苏倾年对我说:“他说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来,他说他在你的这件事上,做错了。”
那时候我以为苏州真的完全认错了。
其实,他想要苏倾年的钱说了一些好话而已,但他这话说的也有点心意。
苏州那样固执的人,能有一点心意也算是好的,反正以后两不相见。
我嗯了一声,苏倾年又提议说:“这疤痕找个时间做了吧。”
我猛的抬头看他,将下巴抵住他的下巴问:“怎么?你嫌弃我?”
“小希,我是怕你心中膈应,如若你以后穿泳装,你没有自信怎么办?”
我反驳:“谁说我要穿泳装?再说我为什么没有自信,我又不是很丑。”
“你不丑,你甚至很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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