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电光临空劈向大海。黑沉沉的大海波澜不惊,只有海面上一道惊虹划过,可又迅速地消失到海底。海天相接的地方灰蒙蒙看不真切,初看象是乌云在翻滚,细看却又不是。海水越变越黑,似乎在预示着恐怖的到来。
就在这个时候,海边一块巨岩上还一个穿戴古朴的白衣男子面海而立。海风把他的衣角越吹越高,难道他不知道海啸要来了吗?
不多时,风云变幻,飓风呼啸,惊涛拍岸,黑云万里。大海愤怒了,它带着几十米高的巨浪想要席卷陆地。白衣男子神色从容,衣袂飘飘,任它风大浪大,白衣男子依然不动分毫,依然痴情远望。
白衣男子唯一在动的是他的嘴唇。可奈何风浪声太大,背后根本听不到白衣男子在说些什么。这时,白衣男子把左手微微举起,在他中指的前端有一条银丝在迎风飞舞,银丝或卷或曲,与前方的滔天巨浪比起来显得是那么脆弱。
忽然,远处又跃来一道黑影。黑影轻灵飘逸,如一夺绚烂的黑玫瑰转眼之间就立于白衣男子身后。细看黑衣女子,居然眉眼之间长得和李胜兰有八分相象,人比花娇,月目星颜。
黑衣女子痴痴地望着与她相隔只许尺的白衣男子,可心里却觉得与对方相距海角天涯。黑衣女子双肩一耸,落下两滴珍珠,颤声道:“你要走?”
虽短短三字,语气却不甚凄楚。白衣男子虎躯一震,也不见他转身便说:“小兰。我欠你太多却无以为报,你,你还是忘记我吧!”
“不!我不要忘记你!”黑衣女子扯着娇嫩的嗓子朝白衣男子喊着,可话到最后却变成了抽泣:“我不要输给一个人贱可夫的妖女。夫君”
当白衣男子听到‘人贱可夫’的时候,滔天的杀意顿时汹涌地朝黑衣女子涌去。黑衣女子娇躯一颤,这才轻轻地叫了声夫君。
白衣男子手微微一抖,杀意消失了。他又怎么可能对她下得了手。白衣男子幽幽地说道:“你不会明白的。你回去吧!”
“你走了,要我如何回去?”黑衣女子哀怨地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忽然,她决绝地摇了摇黔首,一字一字地道:“你去哪,我也跟你去哪。小兰就不信千年以后还会输给她。”黑衣女子说完便腾空而起,朝巨岩上落下。
白衣男子终于变色,猛得转身,道:“不要那么傻!”说完,身后窜出无数黑影波动要把黑衣女子拦截下来。
就在白衣男子转身的瞬间,李胜兰终于看清楚了白衣男子的长相。一个炸雷顿时在李胜兰脑里炸开。
“杨错!”李胜兰一声惊叫,从梦中惊醒过来。李胜兰摸摸后背,才发现已是汗透重衫。
从三生石里看到的异景如镣铐牢牢靠住了自己。虽然时间过去了一周,虽然这些天李胜兰尽力让自己忙得心力憔悴,可是只要稍微歇息下来,那个白衣男子就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李胜兰是知道不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以后休想睡个安稳觉了。李胜兰无力地去冲了个凉,刚冲完凉,电话就响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李玫。李胜兰一听到李玫的研究成功了,她立即穿起警服出了家门。
香港今天的天气很坏,天文台挂起了三号风球。现在又是傍晚,李胜兰只有慢慢开着车在大雨中朝医院驶去。频密的狂风大雨将街道上的宣传海报吹得七零八落。看着凌乱的街头,李胜兰感叹此时的心情只比这街更乱。姬媛雪走了。在临走之前,她找自己谈了一番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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