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温茗公子,你能明白吗?”
温茗说不上话,素来善言的他,这会儿也跟所有思绪被掐住似的,一丝也释放不出来。他看着谢珩在亲吻何漱衣,低低的哄她,而何漱衣红着眼圈,在谢珩的胸口蹭了蹭。
“我要和谢珩在一起,遇到他,什么都改变了。”她说:“我看不见他的未来,我不必再害怕,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充满了希望和安全感。就算一年之后他可能会死又怎么样?我看不见,就可以和他一起去斗,我们要活,就一定能活下来。”
这番话把温茗震撼了。
也把谢珩感动的两眼发红。
温茗在心里说:这个夫人当之无愧。
谢珩则默默的发誓:他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为了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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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该出手时就出手
行进多日,一行三人再没有了猜忌。
三匹马悠悠的跑着,其中一匹驮着行李,温茗骑在另一匹马上牵着它。
而何漱衣,舒服的靠在谢珩怀里,两人同乘一马,跟温茗保持十几尺的距离。
显然,十几尺的距离根本没法阻拦声音的传播,温茗就听着后面两人打情骂俏,直接把他当空气了。
“谢珩,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比她大八岁,嗯!差额合适。
“生辰八字?”
“癸酉年九月初九。”
一阳一阴,八字相合!
“属相?”
“……鸡。”
鸡配蛇,属相相合!还是她吃他。
何漱衣开心的问:“那你和女人睡过吗?”
谢珩差点被呛到,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前面那些问题也就算了,这个是搞得什么名堂?
“究竟有没有?”何漱衣追问,眼神认真,一定要知道答案。
谢珩只好黑着脸说:“没有。”
原来如此!何漱衣这下更确定,怪不得那天在山洞里定了情后,谢珩忽然就不跟她亲热了。她是处子,他是个没有女人经验的男人,他不会做,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就假说要赶紧会合温茗。
何漱衣认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她既是认定了这个男人,那他那方面不管是好是赖她都要收着,虽然她不能找其他的男人学习那方面知识,但是找书来学习总是可以的吧。精通了理论,应该就能实际操作,就找天嫂地嫂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读物吧,她会把谢珩教好的。
见何漱衣不知道在想什么,谢珩问道:“你很介意?”
不不,不介意,千万不要自卑啊谢珩。何漱衣答:“我最介意的是你小气。”
“那是从前为了给阿璎留钱。”谢珩道:“现在有了你,我决不让你缺钱,只要你开口,我就想办法给你弄到。”
“你心情好起来了,阿璎也会开心的。”何漱衣闭上眼,在谢珩怀里调整成休息的姿态,样子很慵懒。
可是,眼睛一闭上,就想起那天在山洞里,追丢了老妪的情形。那老妪之后一直没有再出现,一如从前,何漱衣总是找不到她,每次都是她自己找来何漱衣面前。
待下次再碰到她,她一定、一定要……
“在想什么?”脖子后面传来温热的气息。
何漱衣睁开眼,瞧见谢珩把下颌支在她颈窝上,邪恶的笑道:“漱衣,你没发现刚才一直在我怀里乱蹭吗?”
有吗?何漱衣媚眼一勾,故意朝谢珩吹了口气,换来谢珩“咝”的一声。
“小东西,都敢勾-引本国师了?”他似恼似笑,手在何漱衣身前的柔软上一捏,成功惊起她的抽气声。
他得寸进尺,大肆揉-弄起来。隔着衣服这触感都已美妙的不行,要是除去阻碍物呢?他邪恶的猜想那该有多甜美。
“流氓。”何漱衣喘息着道。
“换别人我看都不想多看,还不因为是你?”谢珩低低一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前方的温茗这会儿鸡皮疙瘩都快爬到脚趾头上了,牵着马加快速度。他的确是在努力扮演空气,但事实是他仍然是个人,后面那两位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都不考虑他的尴尬吗?
“走啊,你怎么不走了,走啊。”温茗催促被他牵着的那匹马。那马忽然就不走了,低头吃路边的草,太不配合。
温茗一瞅,路边的草清新鲜嫩,这马的样子老气横秋,心中顿时恼火,抱怨:“你一匹老马啃什么嫩草,不是早上刚喂了饲料吗?”狠狠一拉缰绳,“没眼色的东西!”
“温茗!”好巧不巧的,温茗刚把这匹马拉走,就被谢珩叫了,“温茗,何故走的那么快?”
废话,不走快等着给你们当烛台吗?温茗无语叹气,温和的笑问:“夫人要不要喝水?”
何漱衣还不太适应温茗的改口,盯着温茗看了半晌,看得他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的时候,何漱衣道:“我观你眉心,隐隐有桃花之相,不是烂桃花。”
温茗差点栽下马。
驿道上洋溢起谢珩开怀的笑声。
***
一连多日,翻山越岭,他们入了花垣的地界。
自进入花垣开始,温茗就不断的强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