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姨娘,老太君一字一句的问道:
“李氏,今天这事儿你是认,还是不认?”
淡淡的语气,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连梦溪都不由打了个寒战,端坐在那里噤若寒蝉,可这李姨娘硬是不怕,只见她抬起头,又向前爬了两步,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还是那句话:
“婢妾当真不知此事,求老太君明查,婢妾是冤枉的”
萧俊听了李姨娘的话,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来到李姨娘面前,弯下腰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直视着李姨娘,逼出二道寒光:
“秀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刚刚白菊已将一切都招了,你还有什么可说?”
李姨娘伸手抱住萧俊的腿,哭喊着说道:
“二爷,您不要听白菊胡说,这事确实不是婢妾所做,一定是白菊忌恨婢妾平日对她刻薄,才诬陷婢妾,求二爷相信婢妾,婢妾是真心对二爷好,一心念着二爷,怎能害二爷的孩子,二爷一定要相信婢妾是冤枉的”
萧俊听了此话,脸色已是铁青,风眸中满是恨意,一字一句说道:
“秀儿,我的明儿只是咿呀学语的孩子,他来到这个世上,还什么都不懂,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如果不是溪儿,今天我的一双女儿也将命归九泉,和我阴阳相隔,你进屋看看,春儿、凤儿多么可爱,这么幼小的生命,你竟真下的去手,你当二爷我傻,到现在还骗我,还口口声声说是对我好,枉我平日里对你的疼爱,生怕你被别人欺负了去,处处护着你,难为我刚刚还念着旧情,不忍让你死去,李氏,你做下如此恶事,天理难容,死!有!余!辜!”
最后四个字,萧俊是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已将李姨娘的下巴捏得青紫,清冽的声音,如同飘在云端,透着一股无上的悲凉和绝望,让人不由升起丝丝寒意。
李姨娘听了此话,已经忘了哭泣,惨白的一张脸,睁着大眼睛对视着二爷,手渐渐地松开了他的腿,好久,萧俊松开手,猛抽出腿来,转身回到了坐位上。
靠,真够铁嘴,不亚于前世的革命烈士刘胡兰!梦溪见李姨娘如此,不觉摇摇头,如若不是铁证如山,真就被她逃了过去。
老太君和大太太对望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老太君见二爷坐了,冲门口喊道:
“来人,将李氏押去刑房,乱杖打死,派人去传了各房姨娘、姨太前去观刑”
老太君是真怒了,连和大太太等人商量都没有,直接命人将李氏乱杖打死,这事儿关系到她萧家的子嗣,为了震慑其他房里的姨娘,免得以后再存了别样心事,闹得萧府日夜不宁,这老太君竟残忍地让各房去观刑,想那各房都是娇弱的女子,真观了刑,还能睡得着觉吗?
李姨娘听了这话,彻底的绝望了,拼命地想挣脱拖着她向外走的婆子,撕心裂肺地喊着:
“二爷,婢妾知道错了,婢妾再不敢了,求二爷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救救婢妾,二爷,婢妾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二爷,只是想把二爷留在身边,婢妾心里只有二爷啊,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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