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已了,不再期待,不再设想。我用尽全力。手脚拖住桃子姐好苏烟澄的抛入半空,再用手掌分别打着她们的后臀和胸前,拍击在岸上。
然后还趁机在白冰燕的粉嫩脸蛋儿上深情一吻,嘻嘻一笑:“冰燕姐,替我好好照顾桃子姐啦,拜拜!”
然后我胸前一顶,再一个打横,踹着她的后背,她也同时上岸了。
而这时候的两边壁面已经是挤压到了我一人的位置,我身上没了压力,已经决心赴死,所以身子一软,便是径自的垂直了下去。我好累,需要歇息,我闭上眼睛,心无旁贷,但愿这一睡,长眠不觉醒。
……
梦。
一场久久的梦。
梦中令我哭泣,令我悲伤。
我看见了五年之后的情景。桃子姐泪满面的穿上婚纱,成了别人的新娘。
苏烟澄因不堪家境的压力,出去做了陪酒女,最后被客人骚扰,伤心过度,自杀。
白冰燕自从经历了越卜裙事件之后,彻底被娱乐圈抹杀除名,后来回到了乡下,随便的找了个男的嫁人,成了洗衣做饭的传统农村妇女……
还有,郝沙笔在和王奶奶坐飞机中,飞机失事。
忧伤哥和矫情姐得知我死了的消息,伤心过度,离婚了,各自过着喝酒买醉的生活。
总之,一切,都是悲伤,是那么的悲剧,那么的令人心痛,都因为,我死了。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子!我在你们身边,我永远都在你们身边!!!”
好可怕的梦。
我要醒来,我不愿再看见。
我迷迷糊糊的大声呐喊,被卡着的喉咙终于吼出来了声音,然后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好像重若千钧一般,正情绪极度不安定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我。很熟悉,很温馨,我的心境慢慢平复下来,对方开口了:“郝雕,怎么样,感觉如何?”
妈蛋!
是澄澄的!
难道她随我来到了九泉之中了吗?
那桃子姐呢?那白冰燕呢?她们现在又身在何处,她们……
不知不觉,我的盈眶也湿润了,泪如雨下。
……
☆、第九十章我是正能量形象代言人第五更,大家晚安!
“草泥马比的苏大头,趁着老娘出去打水,你丫就去摸郝雕?占他便宜是不是?!”
卧槽。
是桃子姐!
我的女神,我的爱人,你特么也来阴间溜达了?
任何艰难险阻也无法阻碍我飞向桃子姐的心。刚刚眼皮子的重量,瞬间被我一扫而空,强迫性的睁开。印入眼帘的,是桃子姐憔悴的面容。
脸色很惨白,头发有些凌乱,风中作舞。穿着病号服,左手拿着开水瓶,右手还贴着点滴的小白纸,站在那儿,双腿分叉的瞪着眼前同样是病号服的澄澄,活像个小泼妇。
“桃子姐……”我下意识的呼唤出声。
这特么的,现场的环境,怎么越看越像是医院?
鼻子里充斥着苏打水的味道,四周阳光金灿灿的,大白天呢。难道地狱也有这么明媚的光线?
“砰!”
掉了。
桃子姐手中的开水壶瞬间掉落,打翻在地。滚烫的开水,我心疼,怕伤着她,下意识的飞奔下身,一把将她抱开到一旁,在病床上坐下,关切的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大腿,一边用冷水给她敷,关切的询问道:“桃子姐,你傻啊你,开水呢,说打翻都打翻,伤着你怎么办?”
“等等,让我缓缓,我需要冷静冷静。”桃子姐一手推着我的脸,凑到我的鼻子,死死的捏,像是盲人摸象的道:“这鼻子,是真的啊。这眼睛,还特么真有眼珠子,能动呢。这耳朵,嗯嗯,有问题,死得不是太冰冷……靠靠靠!这丫的,难道真活过来了?没死成呐?!”
然后桃子姐惊尿了的起身,将我拽起来,看着我。瞳孔之中难掩惊喜之色,下意识的就想要来拥抱我,但是这会儿的苏烟澄却从中蹿了出来。额,拥抱的是她们,不是我。难道她们俩之间才是永久的真爱吗?
谢特!
“尼玛!”
被侵犯了,桃子姐下意识的将苏烟澄推开,正好退在我怀里。这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要气桃子姐,竟然右手忽然扶住太阳穴,双眼翻着的急促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头好晕,郝雕,快,快扶住我……”
“哦。”
我这会儿还有些迷糊,搞不清楚状况。点头应声,伸出手去,但是却是朝着两边分开的,没往中间集中。她整个身子徜徉过来,没有找到倚靠物,‘琅呛’一下子,直接摔倒在地,地面上都是水,她在里面像泥鳅似的滚来滚去。
“哈哈哈。”桃子姐前俯后仰的大笑。我正要说点儿什么,这时候敲门声音响起,走进来的,正是挨千刀的张婉如。依旧那副形象,长发刘海撇在一旁,摸着烈焰红唇,穿着黑色的性感装束,踩着高跟鞋的步步走进来,装逼的戴着蛤蟆镜,冷酷到底。
看不清她到底是在笑还是面无表情,只是走到我面前,淡淡的道:“醒了?感觉如何?”
“感觉你麻痹……”我这会儿就像将她碎尸万段。妈的,想起但是那惊心动魄的场景,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尤其是联想起刚刚那梦,可怕,可怕,太他吗可怕了!
重点是是,桃子姐成为了别人的新娘,这绝笔不能忍!不然老子的读者不都跑光了吗?
“郝雕,胡说八道什么呢?”哪知道,桃子姐见到我对张婉如大不敬,竟然吼我,我呆愣,她则是汗颜的道:“你搞错啦,宛如没在害我们,反而是在帮助咱们呢。”
“??”
我皱眉。
那张婉如则是一边拉着我,一边说道:“来,郝雕。你这会儿重伤,先躺下,我们跟你解释。”
说着,她回头叫道:“那啥,伊泽,你进来啊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相信郝雕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把事儿说清楚了,他能理解的。”
“那谁,郝雕,你确定你不会揍我?”人未至,声先至。那伊泽躲在房门之外,有些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我看着桃子姐,她这时候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就连地面还在滑行的苏烟澄也是一脸的坦然,好像之前那事儿从来就没发生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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