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表面上看镇子里一切正常,凡人和修真者混居着,因为只是村落边的镇子,其中修真者也不多,整个镇子中只有一家带着修真标志的店铺。
殷鹤看到那个带着“羊”头的印记,就知道这是镇子上那个羊家的,在走过去询问了一下之后就问到了方位。
“你们找羊府啊。”
“从这里直接走过去,一直走到最里面就是。”
他积极起来还叫同门们有些不适应,这二世祖不是来添乱或者闲逛,而是真的来查探的?
在殷鹤刚开始站出来的时候大家还以为他是在飞舟上呆的实在无聊所以才下来的,没想到对方好像是认真的?
“好。”
“我们过去看看吧。”秦镜之对殷鹤笑了笑,顺着刚才问路的方向过去。
只是一路上走过去,越往正中走越是荒凉。按理说作为一个镇上唯一的修真家族,附近本不应该这么荒芜,但是秦镜之他们走过去之后却一个人也没有碰到。整个大路上冷冷清清的,和前面的烟火气简直不像是一个地方。
秦镜之微皱了一下眉,走到羊府门口时示意旁边师弟过去敲门。
羊府修建的倒是符合一个修真世家的标准,在镇子上也算是气派。只是门前的灯笼上沾染着灰尘,在风一吹时摇摇晃晃的,看着有些冷清。
门叩叩响了几次,才听到脚步声,匆匆忙忙的声音隔着不远跑了过来,边跑还边疑惑喊道。
“谁啊?这大白天的还有谁过来敲门?”
“这不都好多天没人来了吗?”
那声音隔着门框被听到,叫秦镜之和旁边人不由对视了一眼。
殷鹤也想到:这是发出的求救信号一直没有人理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止是他奇怪,在那道声音过来时,秦镜之就看向了开门的管家,那管家先是放出一道灵镜来看了看,这才放心开门。
“是人啊,那就好。”
是人?
殷鹤有些疑问:“之前来敲门的不是人?”
老管家脸色微变了一下,没有先回答,而是问:“几位是?”
秦镜之这才拿出悬剑峰的令牌来表明身份:“老丈,我们是悬剑峰弟子,在路过青山镇时看到了镇上的求救信号,请问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是悬剑峰弟子,那管家整个人就松了口气,肉眼可见的变得高兴起来。
“原来是悬剑峰本宗的高徒。”
“还请恕罪,真是失礼了。”
他边打开门引着几人往里面走,边为难解释:“不是老朽谨慎,实在是这几日府上发生的怪事太多了,不由得大家不小心。”
“在你们之前,羊府这条路那些凡人全部都无法进入,昨天也有人敲门,但是老朽过去打开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神色有些恐惧,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什么人也没看到不至于如此,这管家虽然修为不高但好歹也是一个练气修士,胆子没那么小。果然,在秦镜之刚想着时老管家就道:“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就在老朽眼皮子底下——门口那灯笼忽然就变成了白灯笼!”
惊恐到极致的声音有些沙哑,配合着荒凉的羊府,叫殷鹤听着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差点被吓到。
这怎么那么像鬼故事啊!
好端端的灯笼突然变白了?而且一个修士还没有发现?
他倒吸了口气,想着该不会是有鬼祟作怪吧?
修真界的鬼物不是没有,只是殷鹤这还是第一次见。秦镜之听着前面老管家的描述第一反应也是鬼祟,但是目前并没有亲眼见到,于是也没有下定结论,而是看了眼府内。
“其他人呢?”
羊府内房屋不少,但是一路走过来见到的人却不多,除了隐约几个人影外就只有前面的老管家了。
李管事叹了口气:“那些普通人早在出事的时候就遣散了,剩下的都是羊家人,大家出不去,这会儿都只能在祠堂里避着。”
祠堂内有羊家老祖坐化前留下的遗骸,多少能庇护一些。
这些日子这座府中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他们这些姓羊的无法出去,外面人也没有进来的,大家只能坐着等死。好在都是修士,即使是不吃不喝也能撑些日子。
秦镜之他们跟着这位管家走到祠堂,便看到五六个长相相似的男女聚集在祠堂内,神情紧张,看到老管家领着外人进来了瞬间警惕起来。直到李管事解释清楚之后才放下心来,只是仍旧有些不敢靠近他们。
李管事察觉到有些异样,才听前面羊府的三少爷道:“刚才你去开门时府内又有异动了。”
“什么异动?”同行的弟子开口。
听见询问声,羊成指了指面前的坛子,庇护了他们这么多天的羊府老祖宗遗骸不见了!
这么些日子,能让他们稍微有些安慰的就是祠堂,可是刚才就连祠堂也出现问题了。这叫几个人此时宛如惊弓之鸟一样,看哪里都觉得危险。
殷鹤皱眉看了眼那坛子,一阵风吹过里面空荡荡的,只是他手中的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就连上次碰到燕骁触发了危险的绿柏虫也安静的躺在储物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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