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皮下隐藏着这样一张红纸那些圣光教会的那些人都没有察觉出丝毫的端倪,也足以可见这张纸的特殊性了。
“那个符号中蕴藏的几个字符,我好像在记忆宫殿的墙外看到过这样的符号,不过就算有类似的我也看不懂内容。”
亚伯拉汉冥思苦想,可却始终没有想到答案,在这种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要想猜出这样一件特殊物品的功效也可谓是难上加难,不过他想到了另外一个获得信息的方法:“或许我可以在记忆宫殿中找到答案。”
说干就干,并非是亚伯拉罕鲁莽急切,而是这样的条件下,牢房附近不可能有其他的意外出现了,所以亚伯拉罕往那堆茅草上一躺进入了自己的心灵深处。
…
无形的魂灵再次到访自己的记忆深处,而那一座古老殿堂,庞大的神殿依旧屹立,但此时那座殿堂大门紧闭,如果没有特定的契机,它是不会打开的,但他的目标也不是为了记忆宫殿他曾经藏起来的另外几部分记忆,他开始观察其第一宫殿墙上的壁画,那巨人以及对于一种类似蜥蜴或者是蛇的物种的图腾他略微扫了几眼便直接跳过,因为他上次已经看到过了,记忆宫殿仿佛没有尽头,哪怕是外面的墙也是如此,在这些部落萨满寺的壁画之后,他看到了一些别的人,有一人手持神鞭驯养百兽,与另外一个头戴面具之人发生冲突,看起来仿佛生死仇敌,然而在下一幅壁画他们却连起手来一同应对另一个看着就比他们强壮的多的人。
“这些东西都很具有象征性意义,或许我曾经的记忆就藏在这其中,但我现在没时间慢慢看下去了。”亚伯拉罕的魂灵一开始走着,慢慢的看着壁画,而到后来脚步逐渐加快,直到后面他开始意识到这幅壁画比他想的要长的多的,他已经像是奔跑一般快速的略过无数的壁画,壁画上人物的衣着也发生了改变,从之前的兽皮与牛角之类的。服饰转变为了一种衣着修长袖袍宽松的服饰,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亚伯拉罕这才发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在这幅壁画里有一个长满着胡子的老人手中攥着一张纸,与他手中那张红纸一模一样,壁画中的老人将那张纸握在自己的手中,在他的面前则是一个像是魔法阵一样的东西:“原来如此,这东西的作用居然是这样的吗?”既然得到了答案,亚伯拉罕也就决定结束这次记忆探访之旅。
然而就在他想要将心灵抽出来时,他却总有一种违和感,就像是这不是自己手中那张纸的用途,或者说不全是自己手中那张纸的用途。
当亚伯拉罕意识到这一点时,一股陌生但又熟悉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在一片云雾中,那些无数的山峰以及那些穿着宽大袖袍的人和在那个山洞中记忆中的自己攥着这种纸,只不过自己似乎与那些人不同,自己在一段时间之后好像用上了一种红纸,并且用人或者牲畜作为实验品来实验这张血纸的能力,记忆中的自己似乎极为阴冷,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过了一会儿后,他从那种接受记忆的状态中抽身出来,随后嘴里喃喃自语说:“原来如此,这东西叫做fuzuan啊。”他看到了自己的记忆,但又完全不像是他自己。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当一个坏人了,虽然说他连自己干了什么坏事都不知道。但他在内心里就对好人有着一种嗤之以鼻的态度,他觉得这些所谓的好人一直在被某些东西束缚,根本就不敢追求应该追求的东西,虽然他连自己曾经想要追求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依旧对这种被所谓的名誉,家人,亲情束缚住的好人感到不屑。
在那段记忆中的他也像这幅壁画中的老人一样穿着那种袖袍,不过他的脸色似乎极为苍白,并且神情疯狂,同时虎牙就宛如血族一般,不,比血族还要夸张。
他知道了这东西的用途,如果用这个世界的概念来说,它是一个魔法阵的核心,一个专门用来召唤的魔法核心,但具体会招出什么还不一定这个魔法阵的使用条件倒也算得上是简单,只需要在各种不同的节点同时放上祭品或媒介就可以了,不过这效果倒是极为的诡异它会献祭这魔法阵内所有被视为祭品的东西,这就很耐人寻味了,这所谓的祭品范畴是什么?所招来的生物到底是些什么都无法肯定。
“我似乎将它称为zhenfa?”自己这张纸似乎还与自己记忆中的那种纸不一样,自己记忆中的纸每一次进行魔法阵的时候都需要某种仪式,就他看到的记忆中自己曾有过洗澡,点燃某种长棍状物体,跪拜一幅图画,或者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且发出响声的物体的动作,但是这红纸似乎根本不需要。
“听起来有点大逆不道。”他将自己原来的那些动作理解为了对信仰神明某种供奉的仪式,而自己如今似乎完全背弃了这种信仰完全省略了这些步骤,这要是按照教会来讲,就相当于是亵渎了。
但不知为何他骨子里对这种动作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看来我之前就不咋尊敬这些神。”
除了这些之外,他还了解了这其中一些字符的含义,或许他可以尝试将这张纸上面的一些东西给改掉,他有一种预感,若是他选择更改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会带来某种极端的后果,说不定要比被直接丢入地狱还惨,这种预感就像是如果他真这么做,会迎来某种极为恐怖的存在将他抹杀。
“该不会是用了这张纸还没经过那些仪式,会招来那些神的神罚吧,那我或许可以将它改为召唤某种邪神,恶魔,比方说地狱中的血骨王座那一系的恶魔,那些恶魔在我的记忆里似乎特别好说话,只需要给他们祭品和让他们打个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