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龙,脑中还在设想着,要是公司不让自己赔那个电瓶自行车就好了,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勾起笑容,脑中独自设想着,却猛然的回想起来,他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虽然他没来过这种地方,但电视上的那种都市剧,却经常描述这种有地方,医院的ICO急护病房,据电视上演,在这里住上一天就要好几万呢,看到自己身上缠着,不知道什么原因,寸寸断裂的绷带,以及连接的各种监测仪器,黄海龙的脑袋就不由的发麻,钱呢?此刻在他的眼前,就是一张张的红色百元大钞,从他这里要了一圈又飞走了,黄海龙赶紧晃了晃脑袋,收回了思路,逃,一定要逃。他可没那么多钱,去负担着ICO病房的医疗费,别说他这个月只挣了六千多,就算他挣十个六千多,也不够在这儿混几天的呀!
但看着身上只是缠着破的绷带,自己之前的工作服,可能是沾上血迹,被医院的人给拖去了,这可怎么办呢?缠着绷带出去显然不行,但光着什么都不穿,更是不行!毕竟此时是大白天,更何况这里是医院人流嘈杂的地方,怕是自己只要一出去,别说想从医院里逃里呀,怕是得马上有人报警吧!
黄海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太好的办法,但显然这么拖下去总就不是办法,医院的人马上就要上班了,等上班后,就会有医生或者护士来这个急救病房,黄海龙只能清除掉自己身上的监视器,再把自己身上断裂的绷带,连接到了一起,将整个下体缠腰护住,当黄海龙将整个下体护住后,心情终于轻松不少,最起码他对着外人,不是一个全裸的状态了。
心情刚刚轻松不久,才想起时间已经不早了,在这里呆的越久,越可能被外人发现,那他要想安全的逃离这里,就是断然的不可能了,于是他只得蹑手蹑脚,如同做贼一般,脚步轻轻的走到了ICU病房门前,伸手轻轻地拉开了房门,让房门只是露出一个小小的角落,黄海龙侧脸贴门,一只眼睛朝外边看这情况,看到门外,只是一个小小的监控室,并没有什么其他人和器械。
黄海龙,微微的敲了几下门,见没有人反应,才再次蹑手蹑脚的走出了ICU病房,来到了外边的IPO探看室,探看室面积不大,除了有一面单式,ICO病房里的大玻璃,再就是市内另一旁的一个小门,看来这才是出ICU病房里的门。
黄海龙在这个小房间扫了一圈儿,惊奇的发现,在这个小房间的墙壁上,还钉着一排的挂钩,看来是平时医生或者护士,进出ICU病房,挂些衣服物品用的,而此时的挂钩上,正挂着一件白大褂外套,黄海龙看到后不由得大喜,当即两步并作一步地跑了过去,到近前摘下那件白大褂,反手穿在了身上,但却面露尴尬的感觉到,这个大褂外套太小了,看来一定是女孩子的,而且一定还是那种,长得小巧的女孩子,因为这件大褂上,还有着那种淡淡的处子体香。
正如黄海龙所料的一样,这个大褂,正是昨天晚上当值的实习小护士小敏,昨天前半夜,过于的尽职尽责,所以到了后半夜,就变得极其的疲乏,趴在黄海龙的床边就睡着了,天没亮的时候就突然醒来,因为睡得迷迷糊糊,又怕让别人发现她值班的时候睡觉,并没有太多经验的她,直接跑出了ICU病房,全然没有发现黄海龙此刻的变化,由于太过于迷糊,想洗脸清醒清醒的时候,又不小心把身上披的白大褂给弄湿了,也只好回到ICU的探看室,将弄湿的白大褂,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接着去食堂吃早餐,相信回来的时候,弄湿的白大褂也差不多干了。
这也算给了黄海龙机会,黄海龙穿上小敏的护士服,上身虽然有点紧,但还是勉强的穿上了,但岂料大褂有点短,才勉强的到黄海龙的臀部,黄海龙只得摇头苦笑,暗道只能凑合了,因为他已经没时间了,一只手拽着大褂掩住臀部,另一只手慢慢的推开房门,这次单元往外面看,此时刚七点多,还没到医院,正点儿上班儿和就诊的时间,所以此时的院里人并不多,黄海龙看到后心里不由的窃喜,慢慢的推开房门,侧身的走了出去,专门找一些小通道,没有人的地方,只要遇到人,就假装有什么事情,面靠着墙壁,躲开那些人的视线,由于躲躲藏藏,还得绕着小通道,没有人的地方,所以多走了不少的距离,用去了更多的时间,待十多分钟后,终于在医院一旁的一个侧门出了医院,黄海龙一出了侧门,一头就扎进了一旁的一个小胡同,为了在上班的高峰之前,返回自己租住的出租屋,换上自己的衣服,黄海龙专门挑着小通道,一路飞快的狂奔,但黄海龙只顾着一路的狂奔,却没有发现,自己奔跑的速度,从一开始的常人速度,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快,简直是超于常人,甚至有短暂加速的时候,奔跑的双脚都已经超离了地面。
小敏,一早上起来,虽然昏昏沉沉的,洗漱的时候更是把护士大褂给弄湿,但当在食堂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一夜的疲劳也尽数的恢复,小敏走出食堂,脸上挂着笑容,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心中不由暗想道:年轻就是好,一夜的疲劳,一顿饭就恢复了,就是不知道,做这种护士工作,经常熬夜值班是一定的,到时候我这美美的皮肤,又该如何的保持呢?想到这些的时候,眉头也不由得紧蹙起来。
但是这种胡思乱想,根本打不败这些年轻人,小敏的担忧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一路快跑,准备回到ICo里的看护室,穿上自己的护士大褂,张小敏一路小跑,来到看护室的时候,却发现挂在挂钩上自己的大褂,却已然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