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怪,冥冥之中,两个应该相守相爱的人还是错过了……
“……”宇文展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一切也是如洛施施所猜想的那般,南宫啸死了,铃儿和宇文展的爱情就有了负担。
过完了南宫啸的头七,铃儿就消失了,当洛施施在御花园里看到整日以酒麻醉自己的宇文展才知道,铃儿已经离开。
从石桌上拿起铃儿临走前留给宇文展的信,洛施施感觉到一股心疼。
在信上,铃儿明确地告诉了宇文展,南宫啸因为她而死,她自觉有罪,要用十年还这份债。
洛施施心情沉重地放下手中的信,十年啊?那是多少个岁月,女人的青春又有多少个十年呢?铃儿,你对自己苛责,就没有想过另一个为你伤为你痛的男人吗?
“皇嫂,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那天死的是我,这样………我这里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宇文展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位置,一手不断地往嘴里灌酒,几天未见,一个原本霸道开朗的少年看起来却是如此颓废。
看来,爱情,确实很伤人。
洛施施上前一把抢过宇文展手中的酒壶,狠狠摔在地上,怒道:“你现在这样给谁看啊?铃儿能看到吗?如果铃儿知道你这般颓丧,她该有多伤心啊!宇文展,你振作一点,铃儿不就是离开十年吗?如果你对她的爱够深,那么这十年对你来说,就不算什么!不要这样整天自甘堕落,你这样,我们大家都看不起你!”
宇文寒走前,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洛施施肩上,走到宇文展面前,难得的换上了一副温和的语气:“八弟,其实………你应该明白,你比当初的七哥更加幸运,不是吗?当初七哥也和你一样,失去了最爱的女人,一年又一年,完全看不到希望,可是你呢,铃儿给了你十年,那么在这十年里,你就是有希望的,知道吗?”
“七哥………”宇文展抬起头,抱住宇文寒,终于大声痛哭了起来,洛施施站在一旁放心地笑了,看来,这傻小子还是把宇文寒的话听进去了。
……
晚上,宇文寒走进内殿的时候,洛施施坐在床边皱眉想事情,宇文寒上前关心地为她把外衫系好:“怎么不上床休息呢?”
洛施施抬头注视着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下一刻,她紧紧抱住宇文寒,哽咽道:“寒,今天看到宇文展这样,我突然好心疼当初的你,以前………你肯定比他更加痛苦吧。”
宇文寒抱住洛施施:“都过去了,现在……我是最幸福的男人,不是吗?”
“恩!”洛施施狠狠点头。
“寒,其实………我觉得我应该能知道铃儿躲在什么地方。”
“什么?”宇文寒激动地握住洛施施的双肩,兴奋地道:“那………你能劝她回来吗?现在看到八弟这样,我就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痛不欲生!施儿,你去把她劝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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