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胜利的天平很快就朝志愿军这边倾斜,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依旧一声不响地握着手中的枪,注视着自己的准星。
美国鬼子,知道谁是爸爸了吧!我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之感,你们棒球打的是好,也打得准,也很有力道。但是你们打过在半空中改变方向、改变速度的棒球没?如果没有的话,就好好叫声爸爸然后出来投降吧!
“砰砰!”又是两枪,两枚在半空中的手榴弹又被我打了进去,只打两枪是因为我的弹夹里只有两发子弹了。
我一边换上一个新的弹夹,一边想着刚才在坦克圈内的爆炸声,我打了两枚手榴弹进去,但是却在里面炸响了四枚,这说明敌人已经乱了阵脚,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欢呼着打“棒球”了。
“砰砰”又是几枪,又有四枚手榴弹改变了方向飞入坦克圈中,其实这时我已经根本没必要再这么做了,因为这时里面的美军们早已乱作一团丧失了抵抗能力,就算我不打中那些手榴弹让它们改变方向,美军也没有办法再把它们打出来。
但我就是那个手痒,脑海里不时闪过刚才死在他们手里的战友,还想着他们刚才的嚣张,耳边还不时响着美军刚才嘲弄的笑声,所有的这一切,都让我升起一股向他们示威和复仇之后的快感!
“杀!”再投出一排手榴弹后,志愿军战士们大喊一声,不约而同地从雪地上爬起来冲向了敌人坦克群。
这一回,美军方向只是零星地响起了几声枪响,接着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志愿军大部队很快跟着杀了上来,霎时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志愿军战士的身影。
终于啃下这块硬骨头了,我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跟着志愿军战士往前跑去
还没等我跑到坦克前战斗就结束了,一队队美国大兵被志愿军押了出来,不少人还断手断脚地不住地发出哀叫声,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跟刚才威风着怪叫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了。
“报告!抓了六十几名美国鬼子,二十五辆坦克。”三营长向褚团长报告。
“打得好啊,三营长!”褚团长看起来心情大好:“俺在后头还在替你们担心呢,没想到你还有这招,用枪打手榴弹,打得漂亮啊!对了,那打枪的是哪一个呢?”
“报告团长!”三营长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说道:“那,那不是俺想的点子,俺也不知道打枪的是谁。”
“哟!那打枪的是哪一个啊?”褚团长不禁疑惑地问道:“你营里谁枪法这么好啊?那么远的地方也能打中手榴弹,要不是他,咱团还真要让这些美国鬼子瞧扁喽!”
这时,不知什么时候金秋莲跑到了我的身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是你吧!崔排长,我看到你跑开的。”
“哪,哪能是俺呢?”我忙否认道:“没听过人有三急吗?俺俺跑开那是憋得受不了哩!”
汗,我偷偷瞟了一眼在旁边正在处理俘虏的陈政委一眼,我可不想刚被训过,就再一次被戴上没有组织性、纪律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