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到了楼梯那里按了一下电梯,可是没等电梯开开,他就朝着楼道疾步走了下去。
常委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陈宜宾的背影,都觉得他明显失态。
赵文随着魏红旗回到了五号楼办公室,趁着机会就给翟光禄打了个电话,问公安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翟光禄回答:“这边没事,不过,陈书记的母亲早上出门,现在还没回来,好像,是失踪了。”
翟光禄说的陈书记就是陈宜宾,赵文一听,心里当即就骂了一句臭屁,挂了电话,看看四周无人。就来到洗手间,将门关好,给冯舒雅打了个电话。
五号楼的这个洗手间其实就是赵文一个人专用的,平时也没有人会进来,不过。今天为了谨慎,他还是将门关上了。
电话一通,赵文就问:“你在哪?”
冯舒雅的声音很清冷:“在首都,刚下飞机。”
赵文就说:“冯舒雅,你这是要做什么!”
冯舒雅那边果然传来机场的喧闹,她平静的说:“老太太很好。我这会来京城会见律师。”
果然陈宜宾的母亲失踪是冯舒雅做的。
“早上,我和一朋友将老太太接走的,她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那里有食物,有水,有休息的地方。还有一台太阳能的收音机,被褥也很暖和,她既不会挨饿,也不会冻着,更不会觉着寂静。”
“那个地方虽然有些偏僻,不过,很安全。绝对不会有野兽出没,我想,过几天,有人就会找到那里的。”
冯舒雅轻声说:“没错,你对我说的话我都记着,你放心,就这一回我不按你的意思来,我只是想让陈宜宾偿一下失去亲人那种熬煎的味道,因为放在今后,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就不会那么的浓烈了。”
“我的家人已经经受了这种折磨十多年了。他只不过要忍受几天罢了,算不了什么,我也不会犯傻去伤害一个老太太,虽然,她是陈宜宾的母亲。”
“办完了事。我就飞到了首都。”
赵文说:“你这样会打草惊蛇的,你难道不替你狱中的父亲想想?要是今后你开始办理你父亲的案子了,笨蛋都知道陈宜宾母亲的失踪和你有关系。难道你不怕他对你的父亲下手?”
“你这是惹火烧身!”
冯舒雅问:“你那么在意我出事?”
赵文说:“滚蛋!我是怕你将我的计划给打乱了。真是成事不足。”
冯舒雅说:“就这一回,今后,我都听你的,你就是要我脱光了在省委大门前跳舞,我都干。”
冯舒雅这样一说,赵文知道她已经弄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也不会给自己的家人招惹是非,陈宜宾这些年来,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恨他,难道就没有别人想整他?你别杯弓蛇影。”
马蜂蜇、枣刺尖,最毒不过妇人心,赵文想冯舒雅可能是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觉得自己要帮助她给冯喆翻案的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的,肯定是和政治斗争有关系,于是想来想去的,就将陈宜宾的老母亲给绑架了。
“今早,我化了妆,装成了公安厅的女警,然后找到了正在晨练的陈宜宾他妈,等老太太散了队,我就上前给她说,陈宜宾书记忽然得了急病,正在医院里抢救的,要我来接你老人家去,然后,老太太就跟我上了车。”
“没人会认出我,这个你放心,至于开车的人,你就更不要想了,他早就想离开赣南这个地方,干完了这一票,这会和我一样,坐飞机没影了,这辈子,也不会来赣南了。”
“一切都很隐蔽,没有什么尾巴。”
赵文想了想,就要挂电话,冯舒雅却说:“我再重申一下,老太太没事,很容易就会找到那个地方的。”
一会和魏红旗吃饭的时候,赵文就给魏红旗汇报了陈宜宾的母亲可能被绑架的事情,魏红旗看了赵文一眼,没说话,赵文像是无意的说了一句:“陈书记在公安干线干的时间长,可能会得罪一些人。
正在说着,赵文的手机震动了,他没看,等和魏红旗吃完了饭,魏红旗开始午休了,他才将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其中有一个是乾南的,时间正是刚才吃饭的时候。
赵文回了过去,他以为是罗炳兴和寥革萍其中的一个给自己打的电话,本来常委会的结论出来后他就要给罗炳兴打过去的,可是被冯舒雅的事情给耽搁了。
可是,这个电话却不是罗炳兴或者寥革萍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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