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居的时候,向卫国国君举荐一个叫苟变的人,说国君你要是让苟变统帅五百人的骑兵,就可以无敌天下。”
“可是卫国国君回答子思说,我听到苟变是有才能,可是,这个苟变在以前做小官的时候,在百姓家里收田租,吃了老百姓的两个鸡蛋,却没给钱,所以,我一直就有些耿耿于怀。”
“子思就回答说,圣德的人选人任职就像是高明的木匠选材,只选用它有用的部分,而抛弃它无用的部分,所以,就像是两人围抱的杞树梓木,只有几尺长的部分腐朽掉了,但是高明的木匠并不弃用它,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知道它无用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终于会成就很有价值的器物。”
“当今,国君你身处战国,选择近卫武臣却只因为人家吃了两个鸡蛋没给钱,就废弃了他身上的大才不用,这种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难道不会笑话你,并且将苟变给接走吗?”
邓再天说着,看着屋里的众人问:“我的意思很明确,要是任用一个同志,就算是这个人有着这样那样的一些问题,但是只要瑕不掩瑜,我们就要勇敢的用他,让他发挥自己的聪明才干,不能本末倒置,淹没了人才。”
“同样的,对于罗炳兴这个同志,不管他和那个女子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他有能力将乾南的事情办好,我们就应该支持他。”
邓再天这样一说,让坐在屋外的赵文有些莫名其妙,心说,难道邓再天会支持罗炳兴当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果然,邓再天下来的话,就说明了他的根本意念:“所以,我认为不论是罗炳兴也好,昌泽宇也行,只要能办事,就算是今后的工作中有错误,也是能够随时纠正,可以改掉的。”
“周凤驹书记说的好,难道今后乾南不是在我们赣南的领导之下了吗?我们的监察部门可以双规陈高明,那么今后难道就不能双规罗炳兴?”
“不要因噎废食,那是要不得的。”
说了一大堆,邓再天最后陈述说:“我说了这些,就是想说明一件事,我对罗炳兴同志没有什么意见,他有他的特点,有他的长处,他要是做了乾南的班长,是能很快的熟悉情况,快速的步入状态,只是,作为长远的观念看,培养一个年轻一点的同志,护送一个将来发展的空间更为充足的干部,要比一个已经知天命年纪的同志,是要负责任一些。”
“当然,老同志有老同志的优点,罗炳兴还可以继续当好他的市长嘛,这样,和昌泽宇相辅相成,不是更能将乾南的事情办得好些?”
邓再天对罗炳兴先扬后抑的话让大家都无话可说。
赵文听了邓再天的话,觉得这一次的常委会简直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昌泽宇的当选恐怕是十拿九稳了。
“姜还是老的辣,邓再天,果然是个老谋深算周密不漏的老狐狸。”
易素萍本来想说什么的,可是邓再天的话说完了,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设么好说的了,可是,她就是看着邓再天不顺眼,想要发泄和为邓再天添堵的,于是看看会议室的这个,再瞧瞧那个,眉头就皱了起来。
魏红旗此时轻轻的说:“邓省长讲了一个故事,我也讲两个。”
魏红旗的声音很低,但是吐字很清晰,会议室了立即安静了下来,不然,就有些听不清楚他的话:“明成祖永乐年间,吏部选拔举人王偁任翰林院检讨,检讨就是掌修国史一职,当时明成祖就问检讨下面还有什么官,大臣们就回答:博士、典籍、侍书、待诏等官。”
“明成祖又问,这些人官职都封了没有,大家就回答都封了,明成祖又问,这些人的才能和王偁比如何,左右回答说,王偁刚刚的受职,没人知道他的才干,而那些久任博士的人,都是老练稳重的才士。”
“明成祖听了就叹息:古人说用人如同堆积柴薪,用的时候总是后来者居上的,现在,就是这样,国家用人,凭的是他的真品实学,王偁的才能不知道,有没有别的什么劳绩,而让那些有才能的人位居在他之下,如何能让别人信服?”
魏红旗接着说:“乾南的人都知道罗炳兴,可是昌泽宇大家却不知道,如果用昌泽宇,就如同明成祖的叹息,昌泽宇即便很有才,可是我们眼下需要的是尽快的在乾南拨乱反正,那么,怎么能很快的让乾南的人信服昌泽宇,让大家听他的话呢?”
会议室里静的落针可闻,赵文也在外面凝神屏气的倾听。
下来,罗炳兴接着又讲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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