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答应。
在接下来的一会时间里,几人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巷道,然后没多久也就各自打道回府了。
等到几人都走远了后,巷道里忽然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沙!”
“沙!”
“沙!”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很快的,一道苍白的身影出现在了女魅鬼魂飞魄散的位置上。
全程一动不动地站在上面,就只是默默地低头看着地面,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沙!”
“沙!”
“沙!”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纸张摩擦声响起,那道身影忽然动作僵硬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脖子,将它那张苍白的脸扭向了许纸消失的方向。
就在这时。
一缕月光打了下来,刚好落在了巷子里站着的那道身影上边,稍微照亮了一点它的面容。
面涂腮红,双目空洞,面部神情和肢体动作看着都极为的僵硬。
这是一具纸人,一具与成人般大小的纸人。
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莫名的诡异,诡异到让人仅是看去一眼,瞬间整个人就直感一阵毛骨悚然。
“嫁衣死了。”
纸人忽然口吐人言,原本僵硬的面容上露出来一抹诡异的笑容。
而与此同时,它脸上那双空洞的眼瞳,也在缓缓地流出来两条鲜红的血泪。
整副模样看起来十分怪异,不知是在高兴,还是在伤心。
“沙!”
“沙!”
“沙!”
很快,死寂已久的深夜中再次响起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纸人动了。
它迈起缓慢且僵硬的步伐,一路朝着许纸消失的方向走去。
而同一时间,距离山海镇数千里远的一座寺庙里。
一名年迈的老僧正安安静静地盘坐在蒲团上,手里拿着一根木锤轻轻敲打着身前的木鱼。
整个人看着一脸古井无波,仿佛这世上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动容。
“咔嚓!”
不知是不是木锤忽然敲得太过用力的原因,老僧身前的那个木鱼被敲裂开了,木片碎得一地都是。
接着下一刻,原本安静得像一尊雕像的老僧忽然双目怒睁,浑身颤抖着愤怒道:“谁,到底是谁做的,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嫁衣!”
老僧的情绪失控了,身坐在一间满是佛像的禅堂里大声嘶吼着。
直到外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他才竭力平复下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瞬间恢复成了一位神情古井无波的老僧,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动。
很快,禅堂外响起了一道年轻僧人的声音:“师傅,我在外边听到禅堂里传来一阵嘶吼,里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净空,你心乱了。”
老僧语气很是平静道:“为师已教诲过你多次,修佛,讲的是一个心静如水,切不可急躁。”
“不然的话,便会像你现在这般心生幻象,耳入魔音,听到了根本就不存在的声音。”
“净空,可听得教诲了?”
“师傅教训的是,刚刚是弟子佛心不静,打扰了师傅修禅。”
说完这句话后,禅堂外的年轻僧人立马快步离去,不敢再打扰禅堂里的老僧。
听闻年轻僧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彻底消失不见后。
老僧双眼布满血丝地起身离开了蒲团,从身前的佛像中取出一件萦绕着丝丝缕缕阴气的佛器。
然后重新回坐到蒲团上边,嘴里对着佛器碎碎念念了起来,似乎是在施展着什么神秘高深的术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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