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萧相旬与凝儿在屋外就分开,特地晚一会儿才进正厅。
南安国立即站起身相迎,客气道:“贤侄说笑了,是我唐突才是。”
他又接着对南芷凝道:“凝儿,亮儿他人呢?怎么不见他身影?”
“哥哥他或许有要紧事处理,我已经让下人去喊,兴许一会儿就来了。父亲,你实在偏心,就知道惦记上官哥哥。”凝儿脑筋转的急快,一下就把南安国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当着萧公子的面,吃你哥哥的醋。”南安国宠溺道。
凝儿不以为意,笑嘻嘻说:“父亲,你究竟有什么要紧事,还要冒雨赶来。”
南安国叹了一口气,“这事也不算急,咱们先与萧公子一起饮茶,等亮儿来了,咱们在一同商议。”
南安国对萧相旬了解不深,还是信任上官亮多一些。他想等上官亮来,再一同商议。
上官亮这边,他正与乔畔一起开心饮着茶,阿厉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兴致。
乔畔起身开门见来人是阿厉,便问他:“是哥哥有什么事要你交代吗?”
阿厉双手作揖,道:“南城主人正在正厅,他点名要上官公子过去。”
上官亮也起身来到门口,纳闷道:“舅舅怎么这时候过来了!畔儿,我先去见义父,晚会儿再来看你。”
乔畔笑着点头与他道别,丝毫不顾及阿厉在旁震惊的目光。
上官亮疾步赶到正厅,他刚一进去,便先告罪起来。“舅舅,亮儿有事来晚,让您久等了。”
“不打紧,我来是有事与你和萧公子商谈。”南安国将纳兰泽的想法一五一十与他们讲清楚,并把对纳兰泽的怀疑,也一并说清。
萧相旬听完,不禁眉头紧锁。“纳兰泽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他连阿厉会炼丹也打探清楚,此事必定有诈。”
他在心中盘算后,不动声色道:“上官兄对这事又有什么看法呢?”
“纳兰泽贸然有此要求,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可这事总归是为安邑城百姓好,舅舅既然答应了他,我们再拒绝也于理不合。”上官亮简明扼要分析道。
“贤侄,你又有什么打算?”南安国客气问萧相旬。他如今也是觉得难为情,毕竟事先也没与萧相旬商量,便自作主张应下纳兰泽。
“正如上官兄所言,这事是为百姓好,我当然义不容辞,全凭南城主安排。”萧相旬彬彬有礼道。
“贤侄既然这么说,我便即刻回府让人安排。贤侄你放心,我会派人牢牢盯紧每个环节,确保不会出错。”南安国见萧相旬爽快应下,这心里不由又欣赏他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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