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男人闭上眼,咬着牙冷声道:“余人彦。”
他咽不下这口气,一边琢磨着怎样趁穴位被解开后,把后腰的匕首用力刺进江子辰心口,一边道:“我可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你们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宫九漠然,他从未听闻过,不管是青城派还是黄城派,对他而言都是单手就可捏死的蝼蚁。
江子辰更不可能知晓,回想刚刚听到的话,他疑惑道:“原来是余掌门的儿子,我想送余掌门一份礼,不知他所在何处?”
余人彦脸色好了些,看样子是想和他们青城派攀上关系的人。只是,得罪了他就得被弄死:“自然是在华山等我,在这儿的都清楚,通往华山此路最近。”
竟误打误撞上对了船,江子辰解开他穴位后,又在余人彦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余人彦微顿,穴位被解,但他想抽匕首的手完全没有力气,身体也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身体涌入一股莫名的内力,胡乱冲击让他感觉很不适。意识到这很可能是江子辰拍他肩膀时干的,余人彦瞪目欲裂。
他很想破口大骂,但嘴巴哪怕张到可塞下一个拳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宫九瞧见,猜到了这是余人彦承受不住江子辰的内力正被折磨,他想过不了多久,余人彦就会爆体而亡。
跟随余人彦的随从反应慢了半拍,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慌忙上前察看。
只是他走到余人彦身边时,被灌入内力的人早已没了意识,余人彦此时就像个被搁置的提线木偶一般杵在原地。
随从大骇:“你们做了什么!”
江子辰平静回应:“他方才说了伺候。”
随从当然听到了,只是江子辰除碰了余人彦两下之外,什么都没做。
想到这儿,随从探向余人彦的脉搏,没发觉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更焦急了:“定是你们搞的鬼,老实交代,你们都做了什么?”
宫九半眯了一下眼:“内力传入体内,本可增强武功,但你主子太弱,根本无福消受。”
随从听了,脸色煞白,爆体而亡该有多痛!这哪里是伺候,分明是折磨!他只是想想,就哆嗦着嘴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江子辰不理会他,而是细细思索别的事。
掌门武功应当比这人厉害几分,想拿下第一,免不了与青城派掌门比试。
位高的人往往不会当着其他武林中人对没有名气的动手,想到这儿,江子辰决定放余人彦的随从回去:“告诉你们青城派掌门,余人彦之死是江子辰所为。”
随从听进去了,但他吓傻了,不敢吭声。等江子辰同宫九找空船房离开之时,一旁的余人彦就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