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点头,松开对方的衣领,揣着大衣的口袋,无比高傲地朝前走去。
风扬起她大衣的衣角,黑色长卷发不断飘扬,对身后的翟星眠喊了声。
“走了。”
翟星眠喘了两口气,又趁机踹了一脚江承,追上去。
“来了。”
这时,江奶奶才想着扑上去查看江承的伤势。
不论对方怎么咒骂,江栖辞始终没有回头。
……
车子在繁华的城市中穿行,看着昏黄路灯不断倒退,翟星眠心里五味杂陈。
她似乎……知道了江栖辞曾经发生过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
江栖辞渐渐平复了心情:“刚刚你看到的那个是我堂哥,大我五岁,然后……”
她忽然就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轻笑了声,总结道:“那一家子都和我有血缘关系,但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翟星眠默了默:“……能看出来。”
江栖辞开着车,侧脸依旧精致漂亮,也看不出多少难过的神色,语气平静道:
“我曾经看过一句话,世界上最大的监狱就是你的内心,走不出自己的执念,到哪里都是囚徒。”
她喉咙动了动,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想做那个囚徒。”
……
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江栖辞十三岁之前,虽然父母总因为爷爷奶奶那边的人吵架,但总体来说,还算过得幸福。
可是就在十三岁,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度过了人生最为黑暗的一年。
她的母亲因车祸去世,司机肇事逃逸。
父亲和外婆他们待在警局,只想早日看见肇事逃逸者被捉拿归案。
他不放心江栖辞一个人在家,就叫了极为信任的侄子,去家里陪江栖辞,只偶尔回趟家。
那时江栖辞和江承关系还算不错。
她是独生子女,最亲近的除了江承,就是比她小五岁的崔锦瑞,可崔锦瑞那么小,还傻,连一元钱和一毛钱都分不清,江栖辞很嫌弃他。
不可避免的,她和江承的关系更为亲近。
十三岁的少女懵懵懂懂,目光纯粹明净,不会避着从小亲近的哥哥,成天只穿着睡衣在家里晃晃悠悠。
正常人怎么也不会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堂妹生出那种心思,可奈何江承是个禽兽。
在某个夜里,江栖辞靠在沙发上睡着,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隔着衣服摸她的胸。
一睁眼,就看见江承的裤子半褪不褪。
甚至想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