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明白些:“黄蕊啊,都怪我们家老王不好,听风就是雨的,我认真想了想,恐怕徐友亮还另有打算,你看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和那女的分手?还不是照样对外说是他对象?”
黄蕊摇了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岌岌可危了。”昨天徐友亮对叶青态度她都亲眼看到。
白静怡有些着急,怎么就听不进去人劝呢?到时候那两个真的结了婚,你不就被凉这儿了么?
“黄蕊,你听姐一句劝,徐友亮没分手前你不要往里面掺和,万一他们要是分不成呢?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
黄蕊看了眼白静怡,笑的越发坚定:“所以我更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这时候走出来站在徐友亮身后,支持他鼓励他!”
白静怡气结,顾不上考虑她感受,脱口说道:“他俩可是写过结婚申请的!你夹在中间算怎么一回事?”
黄蕊奇怪看她:“那又怎样?不是还没领证么?就算是领了结婚证办了婚礼,难道就要拴牢一辈子?感情出现问题还不能离婚?如果因为我夹在中间他们就分手,那不是我的缘故,是他们的感情本身就有问题!应该顺其自然,三个人中不被爱的那个才应该离开。”
白静怡怔神,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仔细想想,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自己的幸福为什么不能争取呢?算了,由着她吧,黄蕊自小就聪明,没准儿还真能让她给拆散呢!
“万一他们散不成,到时候你……”
“我不后悔!”黄蕊眼神坚定。
……
徐友亮宿舍,叶青正懊恼的痛哭失声!
一块古董劳力士,一时心神恍惚没留心,居然又被趁机占了便宜。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刻才明白占便宜吃大亏的道理,不过为时已晚,早就被攻城略地……
“呜呜……徐友亮!你混蛋!啊……呜。”叶青嘴被大手堵住不停呜咽。
“嘘……叶青,别喊!我真的没锁门!让外面人听见像昨晚那样冲进来,会绑了咱俩去斗破鞋!就这么光着去……你怕不怕?”徐友亮喘着粗气耐心劝说。
“呜呜……”
见叶青哽咽着点头,徐友亮这才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集中精神开始/。
……
屋内瞬间安静。
“叶青……”徐友亮缓缓把自己/,仰面倒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你混蛋!”叶青恼怒拿毛巾抽打他解气。
徐友亮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随手抓过毛巾甩一旁,餍足笑道:“叶青,你看,咱们在你新房洞房过,今天在我新房也洞一次,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公平?你也不吃亏了对不对?”
账是这么算的么?对你妈个头!叶青心里暗骂。
徐友亮笑的得意:“叶青,你看,你和我分手后,将来我和别人结婚,这屋里什么都是你用过的,连这张床都是你‘睡’过的,你是不是很高兴?”
呜呜,亏大方了,得不偿失……叶青欲哭无泪。
“再来?”徐友亮问。
“滚!”叶青大喊。
“好!我滚……”徐友亮听话仰面再次倒下,四个月了!终于又尝到滋味,比第一次还要浓烈百倍,难怪人说小别胜新婚……
“叶青……”
“别碰我!”
“叶青?”
“你滚!”
……
日渐近午,纠缠半天,两人还是爬起来擦洗,穿好衣服去食堂。
前面徐友亮步伐轻松,后面叶青愁肠百结,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自己就这样报复的?
“叶青,待会儿你仔细观察黄蕊同志,看看她适不适合跟我结婚,我会参考你意见的,哦,那个小何姑娘也不错,听话乖巧善解人意,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徐友亮不时低语。
混蛋!叶青咬牙切齿。
两人来到食堂,很快又被人注目。
昨晚打架的动静不小,今天整个县委大院都传开了,食堂里交头接耳都在低声议论。
“听说没?小徐对象昨晚挨打啦!茶壶都砸啦!”
“哎呦!不是还没结婚么?这就打上啦?”
“徐公安要散伙,那女的追过来纠缠,活该被打!”
“要说黄干事和徐公安那才是真正郎才女貌的一对,男人啊,不对比不知道女人的差别。”
“人家不是还没散嘛?黄干事太心急了……”
“嘘……来啦!”
徐友亮神采奕奕去打饭,叶青无精打采眼圈红红的坐在那里等着。
“叶同志,你还好吧?”黄蕊坐到她对面关切问。
叶青没好气:“关你屁事?”
黄蕊怔下,随即无奈摇头笑笑,低头小口吃菜,并不和她计较。
“黄蕊!吃饭啊?”徐友亮满面春风,又坐到她身边,和叶青隔着桌子对面。
黄蕊嗔他一眼:“徐友亮,我可听人说啦,你使用暴力手段欺负女人,这可不是大男人作为,我不赞同!”
“暴力?”徐友亮好笑:“你都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暴力啦?我一向尊重女性。”
叶青白眼,装!
黄蕊笑笑:“我喜欢语言沟通耐心交流,尤其爱人之间,粗鄙话语和暴力只会伤害感情。”
徐友亮瞥了眼叶青,嗤笑道:“语言沟通?那也要像你这样有文化有素养的女人才行,赶上个半文盲你跟她说也说不明白,肢体沟通才直截了当!”
叶青瞪眼,流氓!
黄蕊轻轻摇头:“我不和你争论,对了,下周省里的学习会议你们局谁去?”
“不知道,还没定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