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路上没有再看手机的消息,只是按着路线往回走。盛时羡跟了裴度大半个路程,在裴度快要走到别墅的时间里,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他身后。
裴度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盛时羡离开后他也收回目光,继续往别墅那边走。
别墅里面的灯没有开,里面黑黝黝的一片。裴度打开别墅的大门,进去后就按下了门口的灯控开关。
房间里面瞬间明亮。裴度往里面走,见盛时羡躺在沙发上面,身上盖了层薄被。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盛时羡才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他手上脚上的镣铐铁锁都在,口枷也安安分分地戴在嘴上,许是刚刚睡醒,眼角都留着惺忪。
裴度走到他身边,他解开盛时羡嘴上的口枷,开口道:“今天去那边车坏了,回来挺迟,你饿不饿?”
盛时羡捏着自己发酸的下颌,在裴度面前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裴度也不在意,他开口道:“我实验室里面新来个小师弟,叫凌余,说和你认识,你还记得他吗?”
盛时羡按捏下颌的动作一僵,又快速在几秒内快速恢复了正常。他皱起眉头,看着裴度道:“不记得,他是谁?”
“说是你弟弟。”裴度语气平淡,他凝视着盛时羡的五官,继续开口,“但感觉你们长得不像。”
“我没有弟弟。”盛时羡回答得迅速,他像是想起某些不好的东西,改口道,“我也没有亲人,他们都死了。”
裴度挑眉:“你都能记得?”
盛时羡开口道:“能记得一些。”
“那我是谁,你记得吗?”裴度问他。
盛时羡语句停顿,他轻声道:“你是我的主人。”
裴度:“……”
他注意到盛时羡说话时总喜欢把手往后面抓,眼神也随之转移了过去:“你那边怎么了?”
“有点痒。”盛时羡低下头。
“痒?”裴度看向他身后,“给我看看。”
盛时羡有些犹豫,他踌躇几秒,转过身背对裴度。裴度掀开他的上衣,见他裤腰带那一块儿的皮肤被抓红了一大片。
盛时羡指甲锋利,用的力气也大,抓出来都是一道道渗血的红痕。倘若不是裴度之前将他的尖甲全剪了形状,估计盛时羡会把自己身后全抓成烂肉。
“就尾椎骨那里,很痒。”盛时羡声音沉闷。
裴度在他说完话后就隐约猜到了情况,他把盛时羡裤子往下拉,指尖停在了他尾椎骨偏上的那一道红痕上,“这儿?”
“嗯。”盛时羡在被触碰的那一霎那心里升腾起阵阵颤栗,他咬住唇内的软肉,声音低了下去,“我是不是要长尾巴了?”
裴度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盛时羡背对着裴度低头,他头上微卷的黑发浓密,侧脸时挡住了他脸上大部分神色。
“可能是。”裴度开口道。
他把之前留在家里的医药箱翻出来,找了专门的药剂给盛时羡涂抹上去。
异种在长长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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