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皇后又吃了一颗,她想邵循了,不知邵循会不会死。
思考无果后,皇后闷头睡觉去了。
李瑶入殿,食案前也无人,殿下又去睡觉了,往日喜欢热闹的人,近日也不爱出门,也不知怎么了。
****
天色入黑,殿前跪着的朝臣依旧没有离开,承桑意站在殿内,看着明月徐徐升起。
月光淡淡,星辰之光更为黯淡。
站立不过片刻,内侍长来报:“苏太傅来了,想见陛下。”
“不见,朕、谁都不见。”承桑意拒绝见客。
内侍长出去了。
“苏公,陛下说谁都不见,心情不好。”内侍长说与苏太傅听,“您要不明日再来,今夜天气冷,您若冻出个好坏,也是我的不是,我这就安排马车送您出去。”
“陛下不见我还是不敢见我?”苏太傅拄着拐杖,眉眼厉色,“陛下太过荒唐了,立后罢了,竟惹来了妖物。”
内侍长急了,忙说道:“哎哟,您别这么说,陛下心情不好,这事还没有定论呢,皇后殿下温柔贤良,未必就是妖物。苏公,您的心是好的,也想想家人。”
文官劝谏,只顾自己往前冲,丝毫不考虑家人的安全。上回苏公逼得顾夫人自尽,苏探花被罢黜,也是被自己父亲牵连了。
苏太傅望着灯火通明的殿宇,冷笑一声,“昏君。”
内侍长脸色大变,“苏公,慎言,您是先帝太傅不假,此事未曾定论,您岂可辱骂陛下。”
苏太傅扫了一眼内侍长,拄着拐杖走了。
内侍长气得心口疼,心里将这个老头子骂了一遍,连带着八辈祖宗一起骂。
苏太傅好歹是走了,内侍长松了口气,回殿去禀话。
女帝靠着龙椅,阖眸小憩,内侍长上前小心回话。女帝睁开眼睛,神色疲惫,“朕知道了。”
内侍长徐徐退了出去。
承桑意揉着额头,再无睡意,直起身子批阅奏疏。
夜色沉沉,外面不时传来声音,有人昏倒了,有人冻晕了。
到了后半夜,陆陆续续都倒了,内侍将人送去偏殿休息。
天明之际,人少了一大半,还剩些年轻的言官笔直地跪在殿前。
女帝免朝了,不见朝臣。
消息传到皇后处,皇后翻了个身子,问李瑶:“她以前免朝过吗?”
“没有,陛下登基后,勉励勤奋,从未缺席过朝会,这回……”李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