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吓的够呛。”
解荔讶异,“是吗?”
那江驰确实是疯了,居然真的在小小的佛堂里待那么久,还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啦,外公外婆最疼我哥了。”
江盼月已经把解荔当自己人了,因此对她们的家事也毫不避讳,她幽幽叹了口气,“他是被外公外婆一手带大的,差点因为他都不认我舅舅这个儿子了。”
“我哥小时候也发过一次高烧,反反复复了三天,把一家人都吓坏了,那时候我舅妈还在呢,她没日没夜守了三天我哥才好起来,舅舅那几天刚好出差,后来才知道他是和若诚表哥他妈玩去了。”
“我舅可真是个渣男。”
解荔愣住,突然窥探到江驰小时候的点滴,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共情地代入到江驰。
江盼月都能知道这样的往事,江驰更是不必多说,怪不得圈里盛传江家父子不和睦。
江盼月又笑弯了眼,“不过好在现在有嫂嫂你,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哥这么开心这么听一个人话呢。”
如果是之前,解荔一定对这种话术嗤之以鼻。
当初江驰对解荔表露出一点意思,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便把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什么“第一次”这种话术听都听腻了。
可现在她对上江盼月亮亮的眼睛,只能讷讷道:“他哪儿听话了...”
一天天的,拽的要死。
江盼月瞪大眼睛,“天哪,你要吃虾他就让人剥,你跟我出来他还会接你回家,而且昨晚你们俩还睡一起诶!这还不叫听话吗?”
解荔:……
所以江驰在你们江家人心底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形象。
手机震动一声,解荔打开一看,是江驰。
他说:你也看到了,是手机被收了,不是不回你消息。
解荔心想,这重要吗,她都亲眼看到了他还要再解释一遍。
又发来一条信息:背好疼,来给我上药。
解荔:……徐医生不是在吗!
她叹了口气,轻拍了拍江盼月的头,苦口婆心道:“盼月啊,眼睛擦亮点,你哥这算什么听话。”
是她听话才对吧。
江盼月懵懵地看着解荔的背影,可是她活这么大真没见过江驰这样诶。
回到江驰的房间,他人不在屋里,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解荔眉头一皱。
很快,江驰下半身围着浴巾出来,看见她便要过来抱着。
解荔躲了下,严肃道:“你才发完烧,不能洗澡,徐医生没说吗?”
江驰挑挑眉,“说了啊。”
“那你还洗。”
江驰吊儿郎当的,“想洗,不洗难受。”
解荔将手上的药膏放在桌子上,“啪”地一声发出不小的声响,“你自己擦。”
说着,她就要出去。
江驰有点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江驰拉住她的手腕,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怎么了,解荔发小脾气他也不恼,只是声音不解,“怎么还生气?”
解荔看他,“你这样万一再生病怎么办?不是让奶奶担心吗?”
江驰将她拉到怀里,松散地拥着她,“你不担心吗?”
解荔不敢靠他太近,他刚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实在害怕把他的浴巾碰掉了。
她小手虚虚地推着他的胸膛,“担心,所以你快去被窝里盖好被子,真的要生病了!”
江驰听着她略带气恼的话,看了眼她鼓鼓的脸颊,顺从地到床上趴好。
解荔这才去给他上药。
这一次,江驰很配合,没再发出些奇怪的声音。
就在解荔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时候,江驰侧着身子将她又拉倒在他胸前,“陪我再睡会儿。”
解荔不要,“奶奶都看着我起的,再睡我怎么好意思。”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解荔顾虑总是多。
江驰声音含混,“可我困,除非你让我清醒清醒。”
“你都洗了个澡了还不够清醒啊?”解荔无语。
“不够,还想再清醒一点。”江驰凑过来。
解荔本想说还要怎么清醒,她的手却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她急的想缩回手,声音里都带着焦急的意味,“江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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