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胤禩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人并非残暴变态之徒,而且我觉得他在平日生活中,应该属于懦弱胆小型。”
“哦?”胤禩疑惑:“为何如此判断?”
苏溶溶道:“一般来说,男子强暴一个女子一方面是满足*,一方面是享受征服的快感。而征服体现在什么?最直接的满足就是摧残女子时,女子的痛苦求饶以及各种挣扎反应。虽然贼人害怕女子惊叫惊醒家人,但是虽然没见过王家小姐,但是从她声音还有王家父母的体格判断,那小姐应该娇小柔弱,而且这宅子都是巨大的青石砖头垒成,就算有所响动,也不会很快惊醒熟睡中的老父母。可是,贼人不禁堵住了女子的口唇,还让下了药让她身体不能动态,刚才小姐也说他泄欲期间,动作并不粗暴,还带走了她刚绣成的鸳鸯锦,可见贼人并非暴虐之徒,而且还将这次jy当成了某种形式。”
“什么形式?”胤禩问道。
苏溶溶想了想,一字一句道:“您曾问过我为何贼人要蒙住女子眼睛,我当时回答是害怕女子认出自己。不过刚才听王家小姐一番话,我觉得贼人也许是将这一晚当成自己的新婚,蒙在女子眼前的纱布象征着红盖头,带走鸳鸯锦意味着新婚之夜的定情信物当然这些只是猜测,还需要走访其他几户受害人家才能断定”
苏溶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完之后,胤禩还惊讶地傻傻看着他。苏溶溶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八爷,您可是觉得在下说的不对?”
胤禩赶紧摇头,同时恭谨地对着苏溶溶拜道:“先生真是明察善断,胤禩有眼无珠,慢待了先生!”
见他如此举动,苏溶溶赶紧伸手去扶,同时惊呼道:“八爷使不得,使不得!”
苏溶溶扶上胤禩手臂时,胤禩只觉得身子一颤,但是他转念又想,世界之大,能查能断的绝对不止苏溶溶一人,此刻这个苏先生定时老天可怜自己思念溶溶之情,想要侦破这个案子纪念溶溶之意,故而派来协助自己断案的。
想到这儿,胤禩对着苏溶溶那张早已面目全非的脸,微笑道:“先生,您虽是谢大人师爷,但可否帮胤禩一个忙?”
如此温柔谁能拒绝,此刻就是胤禩让自己去死,苏溶溶都毫不迟疑。她望着胤禩的微笑的眸子,咽了口干沫,点头道:“八爷尽管吩咐。”
胤禩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要督办这个案子,其实是为了追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这个人也和先生一样精通断案。”
苏溶溶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梗着脖子,壮胆问道:“是是女人吗?”
胤禩一愣,他原本没打算和他说太多的细节,不过也许是因为他的感觉和苏溶溶有几分相像,所以不免产生了亲近之感,如此,胤禩也不再掩藏,点头道:“不错,是一个女子,我终身挚爱的女人。”
他毫不掩饰的深情,让苏溶溶一瞬间热泪盈眶,她赶紧低下头,轻咳着说道:“八爷如此待深情厚谊,那女子纵然是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胤禩从未对外人说过心事,此时虽然说得不多,但是总是说了出来,心中的苦闷酸涩也似乎派遣了一点。沉默了一会儿,他问向苏溶溶:“所以,我想求先生助我断案,以此纪念来她。”
苏溶溶点点头:“好的!我一定助您破获此案!”
时间还早,两人又走访了另外两户人家。果然和苏溶溶预料的一样,另外两名受害女子都说男子个头不高,身体精瘦,而且在强暴的过程中,温存有佳,事后还会将女子衣衫穿好并取走一样东西。一户取走的是女子贴身肚兜,一户取走的是妆台锦盒里的梳子。
这些证词虽然都是细枝末节,但是总是对贼人有了个大致的判断,不再是以前的一片空白。此时,胤禩觉得这个矮小的先生并不令人生厌,反而性情直率,说话痛快,很有几分古道热肠的侠义之风。苏溶溶就更不用提,能再次和胤禩并肩断案,那是她梦里都不敢存有的奢望。两个人都很兴奋,一路讨论着回到了县衙。
已经中午时分,胤禩准备回小院用膳休息,想约着苏溶溶一起,苏溶溶自是欢喜不过,正要跟他迈进小院时。谢天齐在他二人身后喊道:“苏先生,您让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