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寻找了肖家公子的尸身,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天理何在啊!呜呜”
苏溶溶冷笑一声,拿出一个令箭:“看来不动刑,你不会招供!”
众人中,常贵媳妇冲出来,一手抱着个六七岁孩子,一手抱着常贵撒泼哭喊道:“都说来了个女青天,原来也是屈打成招!常贵啊,大人让你招什么你就快招吧!大人啊,我家全靠着我男人养活,只求大人能留我男人一条命,您说如何我们都认了!”
常贵媳妇看似“示弱”实则激将。她说完之后,满院子常家族人不干了,喊起来:“无名不罚,常贵犯了什么错啊!”苏溶溶不理,眼看着令箭扔出了手,胤祯起身接住。他瞪着苏溶溶道:“哪儿有你这样断案的,无凭无证就要打人!何着你金牌的名声都是屈打成招来的!”
胤祯瞪着苏溶溶,苏溶溶也瞪着胤祯:“你让开,这是我在办案,一起自然有我的缘法。”
“你的缘法再大,也不能大过人情世故!”胤祯毫不相让,亦不给她丝毫面子:“这不是你家尚书府,也不是妞妞房,容不得你使性子胡来!”
片刻之后,苏溶溶冷冷扭过脸去,又拿出一支令箭就要扔。
胤祯一把拽过去,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苏溶溶厉声道:“来人,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
胤祯哪儿受过这气,一梗脖子,傲然道:“我看你们谁敢!”
苏溶溶对着左右衙役说道:“御赐金牌在此,谁敢不从便是抗旨!还不把他给我乱梆架出去!”
“喳!”左右衙役冲上来,胤祯虽然孔武有力,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衙役们架了出去。
大家都知道胤祯是皇子,看着他呜哇喊叫地让人哄了出去,刚才还嚷嚷的人都瘪了声,不敢再喊。
苏溶溶冷笑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何打常贵吗?好,那我就说来给你们听听!常贵他狡诈奸邪,满口胡言。我且问你,如果堂洼子处有漩涡,为何尸体被你发现时,应该衣衫凌乱,甚至赤身*,为何穿戴还能如此周全?”
此话一出,周围观案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啊就是啊”“对这是怎么会事儿?”
常贵脸色发绿,嘟囔道:“我不知道。”
苏溶溶又道:“我再问你,肖家公子身高五尺还多,体格强健,且不说“死人再重一人半”就算肖公子没死,你如此瘦小不堪,如何能够一个人将他背到岸边?”
常贵动了动口,想说什么。但苏溶溶却没给他机会,站起身,走到众人之后,朗声说道:“肖家公子穿的是厚绸面的大红喜服。大家都知道丝绸怕水浸泡,在河水中泡了半个月,红色颜料一定会被冲淡而发黄发白。常贵和肖家老奴却说那大红吉服鲜艳如簇,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此时,刚才的嘈杂已经停止,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苏溶溶。苏溶溶看着常贵说道:“这衣服是待那人溺死后,才穿到尸体身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