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圣上发病的突然,没有留下一句话。
燕王问沈笑语道:“县主你怎么说?”
这真话,当然不能由得燕王亲口说出来。
“大昭天子,皇权天授。天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却是天下的福泽。”
“今日这事,是玉城王酿造的祸事,以免日后再出现胁天子令诸侯之事,东宫身体更应康复周全。”
“这是为国也是为民。”
太傅见燕王让沈笑语代为回答,更加不屑:“一个妇道人家,有何资格在此言语?”
“谢家那个小子向来不守规矩,不成想这妻,更不成体统。”
沈笑语:“几位大
人与其在这里贬低我一介女流,禁着殿下进宫,应该看看这八万的塞北雄狮,该安顿在何处?看着这蜀地灾民,该如何赈灾安顿?”
太傅被沈笑语一语搪塞,怒道:“朝堂之上,岂有你一介妇人插嘴的地方?”
“殿下如今听政于一个妇人,大昭将亡阿。”
“大昭国势昌盛,岂是空口无凭,便可胡乱猜测的?”
沈笑语:“这天下的妇人,是会伤国家金钱,还是会消灭这三军的粮食,亦或是折损了谁的功德?心中无肚量,何谈沟壑?”
沈笑语:“谁家没母亲,谁又没有妻女,太傅教圣贤之书,便是教人折辱父母妻女?”
“强词夺理,牵强附会。”
老太傅气的将手背在身后,吹胡子瞪眼的。
“这普天之下,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
沈笑语:“如今东宫腹中,尚且不知是男是女,更别说,良娣为太子侍妾,并不为嫡。”
“殿下束发之年,便白衣身前往南地的救蝗灾。及冠之年又治疫病,平兵患。殿下为这大昭做的事可还少?”
史官偏爱太子,燕王做的那些功德,甚少流传。
连燕王自个,都很少听人提起。
而沈笑语却能脱口而出。
“如今圣上尚在,殿下不过暂代朝政而已。”
燕王看了一番口舌之争,见几个老臣被沈笑语气的说不出话,唱起来白脸。安慰众老臣道:“几位老大人莫要生气,县主不过是快言快语罢了。”
“请各位大
人出宫。”
燕王不想再听,锦衣卫的众人,将老臣们请出皇宫。
燕王在老臣离开皇宫后,这才翻身下马,背着手,道:“县主请起吧,陪我走走?”
景赋跟在燕王身后。
除此之外,其他宫中侍女女官皆回避。
燕王只是与沈笑语走走罢了。
走过长长的甬道,走到后宫的后花园里。
阳光洒在御花园里,有只蝴蝶,偶尔在花间飞舞。
“方才开花,这虫兽便嗅着味道来了。”
御花园里开花最早的是蝴沁蓝,早年间从外邦引进的花。
如今开着一朵蓝色的巴掌大的花,不高的植株,还孕育着三个花骨朵。
燕王摘下这朵蝴沁蓝。
“花坊的匠人说,蝴沁蓝的第一次枝花得摘掉,县主可知是为何?”
沈笑语回道:“许是吸收了过多的养分,让旁的花长得不好了。”
燕王笑,“其实想要这花生的早,开得久远,也可以摘掉旁的支系的小花。”
这皇宫之中,除了太子,旁的皇子都是多余的支系。
沈笑语:“可这世间的花,都是有花期的。”
燕王摘下那朵蓝色的花,别在沈笑语的发间。
“鲜花赠美人。”
沈笑语的手放在发间,“多谢殿下好意,我家夫君见到这花,要吃醋,与我闹了。”
燕王的眼里总是藏着很多的事,这是沈笑语第一次,听到燕王与她坦白。
“和离吧,长安城的女官不可为谢家妇。”
“如今已无人可以动你。”
“县主也再无需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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