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其实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当初也是经受过严苛训练的,但是从部队退下之后,他们目前做的这份工作对于他们来说,实际上仅仅只是一份赚钱的工具,尽管他们在入职的时候就已经接受过,要对雇主衷心的警戒。
但在这些人的眼里,雇主永远只是雇主,他们之间只有金钱的利益,并不会像过去守护着自己国家那样的忠诚。
当傅景非将其中一人踹到在地上的时候,这群汉子都急了眼。
“老板你做什么?”
“老板你把我们叫回来,就是这个目的?”
面对着这些身材健硕的大汉,傅景非却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刚才那一脚像铁板一样撞在了那个倒霉蛋的身上,皮鞋踩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的钳制住。
“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傅景非语气清幽,像是在平淡的诉说着今天的天气。
“老板……你放开我!”
“放开你?等你承认你做了些什么,我就会放开你。”傅景非加重了脚上的力气。
他看似消瘦,但却力量非凡。
“六号你又没犯错,怎么能被这样对待?!”
“大不了这个工作不做了,我们不是来受屈辱的!”
“六号!给他点儿颜色瞧瞧!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些保镖看着自己的同伴受到如此屈辱,一时间群情激奋,甚至眼看着就要冲上来和傅景非对抗。
傅景非脚下踩着的六号,也就是在沐粒粒失踪当天负责她安全的保镖,额头冒着冷汗,心里一片悲凉。
他并非不想起来,可是刚才傅景非的动作迅速,而且带着极大的力量,又是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动手,让他此刻完全被钳制住了。
傅景非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出人意料的松开了脚,他后退一步,气场的身姿充满着气势:“起来。”
六号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声的泥土很是狼狈。
傅景非目光里一片的寒冷:“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打倒我,我就饶了你,如果你没有,结果你知道。”
跟着六号一起回来的保镖都激动了起来:“他妈的这个工作不要了,六号,狠狠的揍他!”
许安之在一旁啧啧称奇:“这可是要造反啊……”
傅遇则是越看越明白,越明白越心惊,连脸色都白了几分。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傅景非叫他来的意义了,这不就是要他提前学习一下,何为忠诚嘛。
六号攥着拳头,死死的盯着傅景非,他不像他的伙伴们,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所以才会那么兴奋。
而六号却正是因为很清楚,他的心里门清,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被傅景非发现了,所以此刻,他的心里其实是一片悲凉。
因为他可能遭到的结果,必然是让他无力承受的。
但事情是他自己选择做的,也没有资格去选择后悔。
不过今天傅景非也给了他一个逃出生天的机会,如果他把傅景非打倒,那么他就真的死里逃生了……
虽然刚才傅景非将他制服,但六号认为这是自己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现在傅景非不能再突然发难,他准备好了,还怕他?
作为一个在枪林弹雨中经历过的人,六号觉得自己今天一定可以赢。
现在,才真的是,他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手里……
“好。”六号摆出了架势,目光凶狠。
旁边他的伙伴都开始激动的助威,一脸的兴奋。
这些人都是专门为了保护沐粒粒而调来的,但是傅景非身边那些,却是从傅景非刚离开傅家出来居住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虽然这些年陆陆续续有着人员的变动,但大部分人都对自家老板颇为了解。
正因为这样,他们都是用一种很悲天悯人的目光在看着这一群激动的人。
其实他们很想说,虽然他们呆在傅景非的身边做保镖,但其实他们的工作向来都很简单,甚至常常都无所事事。
因为傅景非多数时候,都不需要他们来保护……
只是这些人是新来的,也没有呆在傅景非身边,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实际上他们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傅景非是根本不需要他们的。
毕竟傅景非是亲自跟在傅老爷子身边长大的,傅老爷子是什么人?他是戎马倥偬的大将军,带领着部队打了多少的胜仗,多少次从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死里逃生,他当年在部队里头最出名的,就是一身的武艺。
傅老爷子当年从少林寺还俗,然后才去参了军,在他从少林寺还俗之前,便学了一身的功夫。
那些功夫,全部都传授给了傅景非。
而六号这样的人,自以为傲的不过就是自己接受过最为专业的训练,但傅景非接受过的,岂又比他们弱了?
所以当六号吼叫着向傅景非冲过去之后,结局很快就出现了。
这几乎是一场一边倒的对决,傅景非最早学的是太极,所以他看起来并不健壮,但那些力量却是都隐藏在他的经脉里头,包括那些招式,与敌人的打斗,傅景非从来都没有生疏过。
傅景非扣着六号的手腕往下一掰,“咔”的一声,他的手腕就骨折了。
然后他轻松的抬腿,六号躲闪不及,就被傅景非的膝盖猛烈撞击在他的肚子上面。
接下里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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