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我朝有规定,除非皇后先诞下一子,其他妃子都不得先其有孕。”
她都没有怀疑何晏对她皇弟的称呼是既不科学的——他用的是稍显讽刺的皇帝弟弟这一称呼,而不是一个臣子对帝王的尊称。
何晏顺着楚璃的思路下去:“这个避子汤是给女子服用,以免她们有孕。而你手中的东西,也有同样的功效,只是它是给男子佩戴的罢了。”
楚璃听明白了,她顺藤摸瓜地联想:“可它竟然会出现在严子重的车里,还是用过的样子。那是不是说明严子重在短期时间内临幸过他的夫人?”
何晏本来有点累,拿起摆在床边的白开水正要咽下去一口——
“咳咳咳……”何晏咳嗽个不停。
楚璃揉捏着手中的那东西继续问:“避子汤是用来喝的,你说这东西是用来戴的,可它应该戴在男子的哪里?我怎么想都想不到……何晏,你要不给我示范一遍。”
何晏终于停止了咳嗽,
他看向楚璃:“你真的不知道戴在哪里?”
楚璃没有说话了。她是不太懂很多东西,但一个知道临幸和避子药是何物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一窍不通呢?
不过楚璃她只知一不知二,那些东西在她脑海里仅仅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倒是真的。
何晏说:“既然公主殿下不知道,那贱臣就来亲自教导您。”
还没等楚璃反应过来,何晏就带着他一直握着楚璃的那只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身上。
“你感受到它了吗?”
何晏低着头问她,黑发遮住他藏在眼底的欲.望,灼热的呼吸声却一拳一拳地打在楚璃的手背上,像是让人上瘾的罂粟花,一点点麻痹着楚璃的神经。
楚璃都不知道她这个时候到底在做什么,又在想什么,她只感受得到她手心里的生命,它像是一个活物,有温度,会跳动。
它有任何小小的反应,楚璃的脑神经就会崩断,一根一根崩断,导致她毫无思考能力。
何晏在她耳边低喘,细细地亲吻着她诱人的耳珠,动作缓慢又小心,像是不敢惊动这个被新世界震惊的少女,又像是有足够的时间把她剥皮拆骨。
“你知道吗?那天你在拍戏,我看到宁非离也这么亲你的耳朵。”
楚璃已经被亲得头昏脑涨,她一发出声音就被自己吓到:“那是在拍戏。”
何晏说:“我知道,但是还是不喜欢。”
楚璃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她在何晏的怀里,就像是一滩水,连坐都坐不住,更不用说是站起来。
这时候的何晏一点也不安全,他很可怕,他是一头猎豹。
何晏吻上楚璃的嘴唇。
楚璃就像是一头快要死在沙滩上的浅水鱼,不能去海里,她会死,不能继续晒在阳光底下,她也会死。
她的脑海里就像是在放烟花,一簇簇的,缤纷又美丽。
要是死在这里也不错。
楚璃仰起她高贵而矜持的脖子,闭上眼睛,感受着何晏的唇舌在她口腔里肆虐的感觉。
她笨拙地回吻。
何晏感受到了楚璃的配合,搂着楚璃腰肢的力道越来越紧。楚璃不知道怎么放腿,干脆把两条腿叉开,盘在何晏的腰间。
他们两人保持对视的姿势。
却密不可分。
何晏顺着楚璃脚踝慢慢地往上摸。
楚璃的身体一颤,却没有阻止何晏的动作,她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沾了一点泪水,痛苦而又享受地颤抖着。
楚璃来找何晏的时候,刚洗完澡,全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檀香味儿,和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少女特有的香味。
她习惯性地穿睡裙,裙摆的位置不高不低,堪堪就过大腿。
此刻,裙摆却已经被提到了她的肩膀附近。
楚璃就像是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刚受过露珠的洗礼,全身上下哪个部位都迷人得让人沉醉。
何晏埋下头——
“喂喂,何晏,楚璃!你们聊好了没有!我快憋不住了……”门外的竹竿儿特别可怜地抱着自己的胳膊。
门外面冷就算了。
最重要的是没洗手间啊!
不知道人有三急的吗?竹竿儿拍着门大喊大叫:“我要进去上厕所……快放我进去……”
有楚璃这样的人在身边,平日里何晏的耐心和容忍力都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但就是今天,就是此刻,何晏听着门外陆同极其破坏气氛的大喊大叫……差点就想冲出去把陆同拎过来,然后从19楼扔下去。
“何晏晏,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何晏沉声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楚璃的眼神却逐渐变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