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你家的木头借我用下。”从地牢探过莫邱烩回来后,东皇砜湆就风风火火的赶回了东皇府,而一进大门,他就问东皇繇喑借人,借的,还是身边的第一高手。
“怎么,事情有着落了吗?”东皇繇喑手掌心里两个五彩斑斓的石球来回滚动。
“有了点眉目,不过还没理出个头绪,先礼后兵,再不行,直捣黄龙。”他说的言辞灼灼。
“琅淤,你就去跟小七这一趟。”东皇繇喑不再多问,很爽快的借人。
“是。”
拉着木琅淤,东皇砜湆迫不及待的就走人,甚至还用上轻功。
含笑看着两人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他表情琢磨不透“小七,还没见你对任何事这么上心过呢,看来,伤儿对你的影响力,是非常的大啊,我是该改到欣慰还是难受?我是应该感到欣慰的,你能从那个泥沼里脱身出来,重新认识怎样去爱一个女人,我应该是感到欣慰的,可是,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我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我还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啊,而伤儿就像是一道曙光,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却让我得到了平静,让我渴望拥有更多,是啊,我嫉妒,看着你为她忙忙碌碌的,而我却束手无策,这感觉,太难受了,知道吗?快痛的无法呼吸了,可是我是谁,我是东皇繇喑啊,我怎么可以让人看出我的脆弱?我是这样无坚不摧的啊,我只能把伤痛往肚子里咽。”
而拉着木琅淤的东皇砜湆自然不知道背后东皇繇喑的这么多心思,他只是暗中盘算这,该如何实施这个计划,才能让展望和张景冲这两个老贼俯认罪。
“我说,木头,如果一个人不肯说实话,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吐实?”
木琅淤斜睨了他一样,表无表情的回答“七爷不是已经有对策了?”
“有是有啦,只是以防万一,多一种方法多一种保险啊。”
“如果想要一个人吐实,只能用欺骗的方式。”他扑克牌的脸上纹丝不动。
东皇砜湆右手手背轻拍左手掌心“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倾注武力,那么不但无法确定,还会达到反效果,识破谎言的办法,那就是说一个比他还高明的幌子。”
这不就是你七爷最擅长的吗?木琅淤在心里狠狠的毁谤他。“那为什么找我来?”这种小事他不是一个人解决都绰绰有余了吗?
东皇砜湆哆着一张脸,只差没留口水了“上次看到你耍的那招游龙潜水,剑招出神入化,我就在想,能不能借此机会你再舞一遍,让我再好好的欣赏一遍啊?”原来这才是他借人的目的。
“免谈。”冷冷的两字字,立马驳回了东皇砜湆额冀望。
对于木琅淤的不领情,东皇砜湆也没计较,他本来就是玩闹居多的“小气。”咕哝一声后又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
“走,琅淤,我们去燕春楼瞅上一瞅。”
“燕春楼?”琅淤的脸色很奇怪,严格说起来,甚至还有些扭曲
“怎么了?很奇怪吗?燕春楼又不是虎狼之窝,看你怕成这样。”他取笑。
那比虎狼之窝更可怕好不好,还瞅上一瞅勒,琅淤心里嘀咕,他现,跟这个七爷在一起后,自己的所有耐性都会被磨光,从小到大一直如此“七爷你确定知道春燕楼是什么地方?”他的问的小心翼翼,只是对方不领情,回答的大大咧咧。
“知道啊,京都最大的妓院嘛,今儿个爷就带你开开荤,看来你还是小处男一个把?”
琅淤这下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呵呵,谢谢燕燕群里的一颗心,刚刚在码字,都没现章节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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