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米粥,吃一点?你晚上都没有吃东西。”
怜雁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不愿拂了赵彦清的好意,点了点头。
赵彦清就让人去端小米粥,怜雁问他:“太医怎么说?”
赵彦清抚了抚她的脸,目中闪过喜色,“太医说无碍,说你大概是累着了,开了几副药。”
没怀上吗?怜雁微微仰头看他,目带失望,但看他并不掩饰的喜色,又疑虑起来,“不是……我是问……那个……是不是……”
怜雁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问。
赵彦清轻笑,把她搂紧了些,又挪了个让她更舒服的位子,“你今天找了大夫,也是诊这个?急不可耐地要给我传宗接代了?”
怜雁想捶他,却没有抬手的力气,最终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她说笑?
看她憔悴的样子,赵彦清不忍再逗她,道:“太医没明说,只说过些日子再来把一把脉。”和大夫说得差不多。
怜雁蹙了眉,埋怨道:“不是太医吗?怎么还和从外头请来的大夫一样的说辞?”
明明是挺沉稳的一个人,这时候却有点无理取闹地埋怨起太医来,赵彦清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约莫是月份太小,不确定罢了,太医院里的都是人精,当然会有这样的太极功夫。不过我看徐太医的意思,也是八九不离十了。”说着,贴着她脸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万一没诊对,咱们多试几次不就成了?”
怜雁红着脸别开头,要不是这时候浑身无力,她早把他推开了。
赵彦清轻笑两声,想了想,又说:“以后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让白总管给太医院递牌子,别叫外头的大夫了,总是太医院里的太医更放心些。”
怜雁点点头。
杜若端了小米粥进来,赵彦清接过,喂给怜雁。
怜雁小小地吃了两口,就蹙眉摇摇头。
赵彦清递了一勺到她嘴边,柔声哄她,“再吃一点吧。”
怜雁想到可能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就闭着眼迫着自己又吃了小半碗。
撤了碗筷后,怜雁想去净房洗漱,却被赵彦清拦了下来,吩咐了杜若端水来,对怜雁道:“别下床了,让丫鬟们来服侍就行。”
怜雁却摇摇头,“我还是去净房吧,好好洗一洗。”吐过之后,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脏,不好好洗一洗,怎么都不舒畅。
赵彦清拗不过她,索性横抱起她到了净房。房里的丫鬟见此都低着头鱼贯退下。
怜雁羞恼道:“你这是干什么!屋里都是人……我有腿。”
“这不是没人了?”赵彦清不以为意,“你现在可马虎不得。”
他帮着怜雁洗漱,拿帕子给她擦脸,动作轻柔极了,当她陶瓷似的,小心翼翼的。怜雁想把身子也擦一擦,却被赵彦清制止,“着凉了怎么办?”
“不会的,现在天都暖了。”已经五月中旬了。
赵彦清还是不答应,“那也不能马虎。万一不小心着凉了可如何是好?用药都不方便。今天就算了,你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