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怎么可能救她?
男人拦腰将她抱起,把她送进了红色轿车的后车座内,车门砰地拍上,“走!”
她左手臂动弹不得,只能倚靠着车门,“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均一语不发,褚桐心越来越沉,手往旁边摸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包不在身边。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在一座半旧不新的建筑物前停靠,她听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按了按喇叭,前方铁门徐徐打开,在车子同门牌擦肩而过时,褚桐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体。
信佑精神病护理医院。
褚桐杏眸圆睁,情绪猛然崩溃,她冲过去单手敲打车窗,“放我出去,救命——”
坐在身侧的男人迅速上前,一手捂住嘴将她按进了座椅内。
简迟淮接到电话时,是在褚桐出事的第一时间。
“四哥,嫂子被人带走了。”
男人还在上课,他走出教室,将门轻轻带上,“是谁?”
“应该是殷少呈的人。”
简迟淮沉默半晌,那边等不到他的回应,试探性开口,“我们盯着那辆车,您看要不要截停?”
简迟淮看眼时间,他今晚有课,要到九点才结束。
“四哥,嫂子的车还被撞了,不过您放心,她没有大碍。”
“我九点回去,在这之前,别打我电话,你先盯着,只要确保她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别的……我不用你插手。”
“好。”
简迟淮挂上电话,手指若有所思地摩挲下手机屏幕,想到褚桐的倔强,他终是抬下眼,推开教室门后毫不犹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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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老公!
☆、17老公!
褚桐被带进精神病护理院,两人驾着她直接上了二楼,左拐后来到一个房间前,其中一人将门打开,朝着她背后用力一推,就把她关在了里头。
她抱紧左臂,瘫倒在地,手应该是撞得脱臼了,褚桐扬起脑袋,透过门板上狭窄的玻璃看向外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给你治病的人。”对方说完,转身离开。
褚桐忙起身,眼看着两人在转角处下了楼,她拍打着门板,“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啊?”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外头安静得仿佛整个医院就只剩下她。褚桐呼救无果后,只得面对现实,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墙面惨白的房间内,一共摆着三张床,其中的两张凌乱不堪,褚桐选了另一张较为干净的坐下,她翻看自己的左臂,肘部明显扭曲,对方却连个医生都不给她找。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阵嘈杂声,褚桐紧张地坐直身,门很快被打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押着两名病人进来。褚桐忙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一名医生抽身走到她跟前,“坐好!”
“我不是这儿的病人。”
“躺到床上去!”
“我说了,我不是病人,让我离开。”
靠墙床位上的病人,已经被医生用床头的束缚带绑住,中间床上的女人乖乖缩在被窝里,双手抱住膝盖,褚桐欲要闯过去,却不想另一名医生也走了过来,手里掏出支针管,“你要不老实,我们有的是法子。”
褚桐自然不能吃这眼前亏,她脱掉鞋子躺到床上,一边还不肯放弃机会,“我真的不是病人,是被刚才那两人抓来的,你们帮我打个电话……”
两名医生见状,一人一边按住她的肩膀,黑色的束缚带缠住她的双手双脚,褚桐痛得惊呼出口,“啊,痛,救命。”
做完这一切,两人冷漠地对视眼后离开。
这果然是精神病院,连医生都带神经质。
褚桐挣扎四肢,旁边床上的女人朝她看了眼,“没用的,省省力气吧。”
她吃了一惊,“你不是疯子?”
“你才是疯子呢。”
褚桐眼里跳跃出欣喜,“这儿没有医生了,你快帮我松开,我也不是疯子,我真是被抓进来的。”
“我不多管闲事。”
隔壁房间,忽然传来阵嚎叫声,那种歇斯底里的喊叫,令人觉得惊悚恐怖,褚桐心脏一缩,她看到旁边床上的女人抱着头,嘴里不住轻念着什么。褚桐的床靠近北窗,高大的树木蹿过二楼阳台,树影婆娑,犹如鬼影一般照射在苍白的墙壁上。
“有鬼啊,招魂啦,阎王爷来啦——”
褚桐心惊不已,再大的胆子,也禁不住这样的恐惧,她闭起眼睛,却仍掩不住浑身地颤抖。她不知道简迟淮现在在做什么,看到她没有回来,会不会给她打个电话,会不会担心她?
只有被逼到绝境,人心才会这样脆弱,褚桐鼻尖微酸,疯狂地思念起那个早上才给她冷脸看的枕边人。
简迟淮到家时,都快九点半了,远远看到有辆车停在别墅正门口,简迟淮落下车窗,对方已经走到他车旁,“四哥。”
“你怎么在这?”
“嫂子被带进了信佑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简迟淮抬起眼帘朝男人看眼,对方点下头,“要不要进去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