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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只要有百分之百的利益,小师弟会践踏世间的一切法律……”
白燕笑道:“大师兄此言差矣,损人不利己的事他还干得少了?”
柳扶风嘟嘟囔囔起来:“大哥不说二哥。”
白燕不再管他:“大师兄,伤好的怎么样了?”
林花谢眨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你需求。”
“把殷宫吊打一顿。”
“师姐不行吗?”
“风格不太符合。”
“就是说要打得狠一点咯?”林花谢想了想,“那问问黄药师吧,总要我能站起来的。”
白燕诧异地道:“不是演的?”
“演的,演的怎么了?——不是,我真的骨头断了啊。”林花谢可怜兮兮地说,“师姐,黄药师骗谁也不会骗你啊,他是不是说我骨折了?经脉都断了好多呢。”
“还不是你平时作恶多端,”柳扶风转着指环,“大师兄有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师兄师姐都看了过来。白燕说:“我也没听过。”
柳扶风“嗯”的一声,想起来三个人里也就他有个管事的爹,他小时候那副熊样,邵简居然还给他讲故事听,虽然不确定是专门讲给他听的还是邵简的个人爱好,但总之比半疯的王水和春红正常。
小师弟兴致勃勃地拖了个凳子过来坐下:“那我来说说。”
刚刚还“骨折多处经脉断了一大片”的林花谢扭着扭着坐起来靠在床头,操控灵力吸来一碟点心和一杯清茶;白燕打了个手势:“请。”
“这是一个发生在凡界的故事。”柳扶风掏出一把折扇展开来,“在小有清虚天的一个山区,有一个小村庄。村民过着贫瘠的生活,耕种、捕鱼、放牧,没有接受教育的机会,更不要说踏上仙途了。村庄附近总有野兽出没,幸好村民们供着一尊白大仙,数百年香火积累下来,也算是有点法力了。”
“村里有一个牧童,所有人都不喜欢他。他的母亲生下他之后,在干活的时候被狼咬死,他也不知所踪,直到七岁,才有猎户在森林里发现了他的行踪,大家将他从狼群之中救下。可七年的野兽生活让这个孩子的言行举止都如野兽一般,还咬伤了他的父亲和爷爷奶奶。一直到十岁的时候,他才勉强学会说话,总还是用野兽的目光打量其他人。
“他总是捣乱,破坏耕地,搅浑河水,还咬死过别人家的母鸡。到了他十三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实在愁得不行了,不知道他以后要怎么娶妻生子延续香火,他们家也实在是没钱娶媳妇了。得知了这件事后,那个孩子一夜之间变了个人,第二日居然帮父亲去放羊了,回来的时候羊群里多了两只野山羊,竟然也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