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的这位师妹看着没大碍,不然我能放心回来吗?”
林花谢哦了一声:“师妹啊,那就是年纪小了。换她师娘,用出来应该不一样。”
柳扶风饶有兴趣道:“为什么?”
林花谢道:“就像我和你啊。同样是用这套剑法,你是为了还原,我是为了赢。一个门派的立身之本,不该这么软绵绵的。”
“说不定是以柔克刚的路数。”
“柔也有个度的,你刚才那样唱戏呢。我娘的改进版是有刚柔并济的部分,但是正统开天剑最是刚猛激进。邀月剑派如果真的脱胎于一剑宗,又想要取而代之,嗯……没有‘杨柳林’的水平,那绝对只有以更猛烈的攻击来对应。不过要是她们掌门跟你一个水平……”
柳扶风柔声道:“大师兄,忘了跟你讲,我买了番薯糖水回来,加了芝麻猪油汤圆一起煮,阿姨说有条件加点冰,这个天气一碗下去,啧啧……”
林花谢能屈能伸:“冰不要太碎的。”
没有宗门师娘师叔们管着,大师兄毫无自制力地捧着碗普普通通的番薯糖水吃了起来。
柳扶风也不管,在他看来,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其他都要往后稍稍。他给大师兄演完一套邀月剑法,随手丢下未开刃的铁剑,问他感想如何。
林花谢想了想,道:“一剑宗很小气呢。”
“此话怎讲?”
“一剑宗肯定没把开天剑全须全尾地教给那位掌门人。”林花谢放下空碗,“像‘月坠花折’那几招就改的很好,不说更胜一筹吧,对上原版至少五五开。但是‘月落参横’和‘梳云掠月’就不怎么样,它们的原型是第二和第十五式,看效果,一剑宗教她开天剑的时候在这两式上动了手脚。同样没有教全的是以第五式为原型的‘簪星曳月’,但这一式更多的是那位掌门人的自创,没有拘泥于开天剑,反而比原版的更具气势。是位很厉害的前辈呢。”
柳扶风听懂了,摸摸脑袋道:“其实是我们扬眉宗的问题啦。我们的藏书阁虽说继承堯王朝底蕴,但也有很多是别人那里抢来学来的。像开天九剑、忘忧十八刀、玉楼奇峰七十二式……”
林花谢耸耸肩:“反正都比不上我娘啦。再说真的遇上高手,拼的还是速度和手段,这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也就友好切磋的时候用用。”
“原来如此。”柳扶风一拍脑袋,“我就说嘛,应该有的,璋公主她们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大喊绝招的名字。”
说着他又甩甩脑袋:“打架的事我不懂就不说什么了,大师兄,你伤口没崩裂吧?”
“好的差不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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