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这般模样,沈铎寒不禁再次心头微动,凑过去便轻啄了一下那双唇。这次光是亲了还不够,还要抵着人吻了再吻,让萧乙面红耳赤,再次咳了出声。
他那一刻脑中各种想法都浮了出来,先前七爷在王府亲他的场面,昨夜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以及眼下二人身处的地方……
除了心头疑惑之外,这次还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觉来,萧乙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站起身就离开这间厢房。
沈铎寒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眸色一暗,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走到里间,将人放到床榻上,倾身覆上,从萧乙耳垂便开始厮磨,沙哑问道:“萧乙,你可愿?”
萧乙吓傻了,他饶是再迟钝,都知道七爷此刻想做什么了,惊到半天说不句完整的话来:“属属属属下……”
“罢了。”沈铎寒似是忽然清醒,顿时没了兴致,从床榻起身,“是本王不该。回府吧,然后将你想说的要事禀告本王。”
这是萧乙头一次感觉到七爷那么明显的不悦感。七爷平常的情绪是极为收敛的,绝大多数时候,七爷都是冷冷淡淡的。
至少在这些时日里,萧乙从未察觉出七爷有过什么旁的情绪。更不用说像这么明显的情绪展露,更何况,是因他而起。
“是,七爷。”
虽然老老实实跟在后面驾马回了王府,萧乙却一路都在想着这件事,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待回到王府,刚好有人过来了,七爷忙着见人,便说了晚些时候再唤他过去。
萧乙也暗自松口气。
到了快靠近傍晚的时候,萧乙依旧没得到七爷的召见,心中忐忑,便揣上给七爷准备的礼物,找到萧让。
萧让正在柴房劈柴,见萧乙过来,自是乐呵:“也快到酉时了,今日倒好,不用我出去找。”
萧乙乐呵不出来。他左右四看无人,便凑近前问萧让:“你觉得七爷是个怎样的人?”
“七爷?”萧让闻言停住了步子,也左右四看一番,说,“私下妄论主子,被人知道可以要挨罚的。”
萧乙回他:“此处就你和我,你我都不说,又怎会有旁人知道?”
“也有道理。”萧让点头,思索道,“我同七爷接触并不多,只知道他很厉害就是了。”
萧乙道:“七爷自是厉害,但除了厉害之外,你还知道些别的什么吗?比如说,他通常是怎么对待王府其他人的?”
“怎么对待?就这么对待啊,总归七爷人挺好就对了。”萧让不加思索回。
萧乙无语:“都你和我了,还这般说就无趣了。”
“你这意思是想让我和你说七爷坏话?!”萧让顿时声音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