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痛苦似愉悦的声响才平息了几分。
冯吉的衣衫已经半敞开了,身边围绕一圈的姑娘,直到方才余韵过去玉娇漱了口这才将手搭在了他小腹的位置:
“冯爷今日是如何玩法?是用尘还丹还是我们这儿的宝贝?”
冯吉斜睥着她:
“尘还丹昨日没吃,要些时候,先上宝贝吧。”
那屋子里立刻有姑娘端上来了一个盖着粉色轻纱的盘子,李崇对此好奇极了,作为一个现代人,该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但是要说见过他还真是没见过,他低声问了身边的姑娘:
“隔壁那个是宫中的公公?”
映棠笑着开口:
“宫里的公公只怕还没有那一位得脸呢,冯公公乃是直廷司宋督主的干儿子,是我们这儿的贵客。”
李崇...他清了清嗓子:
“那那位宋督主可来过这里?”
“没有,那位贵人奴家从未见过,想来是那位贵人年纪大了,保养为上吧。”
李崇?年纪大了,在这个地方二十七八都算年纪大了吗?他忽然有些忍不住地问出声:
“你为何觉得他年纪大啊?”
映棠却嬉笑出声:
“那位爷的干孙子们是我们这里的常客,瞧着年纪也不过和公子相当,再说,宋督主那般权位,怎小的了啊?”
这有理有据的猜测竟然让李崇不知道说什么,确实,若不是见过宋离,单说先帝托孤的内相,谁不想着宋离得一把子年纪?
但是干孙子...们?是什么鬼?他是知道历史上太监没有办法有后代,所以分外流行认干儿子,尤其是位高权重的太监,常常有一群的干儿子,干儿子再认干儿子,可不就是一群的干孙子了吗?
但是知道历史是一回事儿,李崇实在是无法将认干儿子这件事儿和宋离联系在一起,他实在想象不到有人对着宋离叫干爹这个事儿。
“那尘还丹是什么?”
映棠一看他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什么都没见过,她取笑开口:
“那东西公子用不上,那是给太监用的一种药,乃是前朝的一个秘法,失传了好些年,不过听说正德帝期间的一位大太监找人给复制了出来,那药只要坚持用,太监那处也能成事呢,虽说比不上寻常男子,但是总归有些用处。
只不过那药极为名贵,而且需要长期服用才有效果,也只有些身份显赫的太监才用的起,寻常的太监只能借助些宝贝。”
李崇也猜到她说的宝贝是定是一些工具,他想着他来都来了,不如见识一下:
“你去拿点儿宝贝给我看看。”
映棠瞧着他是好奇,不过这里有钱就是爷,她拍了拍手,自然有小侍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