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琴酒黑着脸,张口还未说话却突然脸色大变,“你在里面加了欲天香?!?”
看着琴酒脸色慢慢爬上潮红,彩凤欣喜若狂,“有用吗?师父你感觉如何?举了吗?”说着走过去双手就要按在琴酒的双腿间。
琴酒一道掌风把彩凤掀倒在地,“走开!”琴酒未控制好力道,彩凤灰头土脸爬起来,就看到琴酒盘起的双腿间支起了小帐篷。
彩凤欣喜的出去把那个女子牵进来,至于琴酒的态度,彩凤认为是被自己这个徒弟窥破隐私,从而恼羞成怒。
看着彩凤一脸欣喜的牵着一个女子进屋,琴酒心中的怒气冲天。要压抑不住升腾的欲|望,还要压抑心里的怒火,绕是琴酒内力深厚,也觉得头脑发晕,额头青筋暴出,汗水一直往下滴落。
彩凤以为琴酒隐疾严重,往药粉里加的催|情|药是烈性春|药。琴酒本是一个正常男人,根本就没有不举,而且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师父,那你好好享用,我走了。”彩凤转身要走,心里却好像缺了一大块似的。
在彩凤转身的那一刻,琴酒终于不再忍耐,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彩凤的肩头。顺带打开房门,一道掌风把怡红院的女子推出门外,“滚!”女子跌出门外,蒙住眼睛的布条掉落,吓得连滚带爬往外逃。
彩凤被丢在琴酒的木板床上,摔肩膀生疼,“师父!你怎么把她赶走!”说着就要起身去追那个女子,没有那个女子师父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琴酒上前点住了彩凤的穴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这么不想跟着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就是一个工具吗?已经没有你可留恋的价值,所以就没必要跟着我了是吧?”
琴酒彼时高洁如仙的面孔爬满潮红,说不出的艳丽,彩凤看着琴酒赤红的双眼吞了吞口水,“师,师父......我没有,啊!师父你干什么!”
却是琴酒撕开了彩凤的衣裳,红色的肚兜已经露在外面,“你不是说为师不举吗?为师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举,还是不举!”
琴酒低头粗暴的亲吻彩凤的红唇,灵巧的手掌抚上彩凤嫩滑的腰身,用力揉搓胸前花蕾。彩凤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事到如今如果彩凤还不知道琴酒的心思,那她也就太蠢了。
她六岁被琴酒从乞丐窝里带出来,她一直仰望着琴酒,希望有一天能与他比肩,希望......一直跟着他,所以让自己做徒弟自己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因为这样,一切都有机会。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执念已经不局限于跟着琴酒,而是......占有他,所以刚刚心里才会难受。
“师父,解开我的穴道吧,我不走。”
闻言琴酒抬头看着彩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不走?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知道,因为,那也是我想对师父做的。”
琴酒勾起薄唇,解开了彩凤的穴道,“那凤儿就对师父做吧。”
彩凤伸手攀上琴酒精瘦的背,凑在琴酒嘴唇舔了舔,激动得心都在颤抖,这不是梦!虽然他们都是大夫,对人体结构相当了解,这事儿却没有真刀真枪来过,彩凤就更加有些无措。
琴酒浑身都被欲|望刺激得有些颤抖,彩凤隔靴搔痒的动作更是添了一把火。琴酒低吼一声,反客为主,一路攻城略地,处处点火。
琴酒如玉的手掌下移,触到地方便以他所了解的,开始撩拨挑逗。虽然欲|望把他折磨得相当难受,却不想伤了彩凤。
“唔......师,师父,可以了,我......我......”彩凤觉得好像有什么破体而出,心中酥酥麻麻,又有些略显空虚,期待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
得到鼓励,琴酒把蓄势待发的物件对准地方,费劲的往里移动,“凤儿,放松一些,不然你会受伤。”
“师,师父别管。”彩凤身子往下移了移,琴酒倒抽一口凉气,“呃......啊。”腰臀一个耸动,便一插到底。
合二为一的两人相互交缠,满室充满了春光。
而倒霉的怡红院头牌,正高一脚低一脚在路上奔逃,脸上的泪水汗水化开了一脸浓妆,如同山间妖怪。
过了几日,彩凤已经不腰酸腿疼,便跟琴酒一同踏上了回京都的路。两人心情愉悦,一人背着一小个包袱,步履轻盈的走在青山绿水之间。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
“哎呀~就是对我......”
“为师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村口铁柱对你献殷勤的时候。”
“那不公平,我可是从六岁就看上师父了!”
“哈哈哈,那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总不能让我对着小屁孩,还是瘦瘦巴巴脏兮兮的小孩子有非分之想吧?那时的凤儿,可没有现在手感好,也没有现在迷人。”
“你......我真没看出来,师父你这么不正经!”
“师父的正经留给其他人就好了,剩下的,所有,从里到外,都留给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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