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七巧霍地抬眼,不敢相信这男人会突然脑抽了。
“怎么?巧巧可是不愿为夫在它处沐浴?那好,为夫──”海苍帝顿住了,弧线极美的薄唇笑得温柔缠绻,但背后似乎又很不协调地含着森森邪狞。
“不,你去吧,去吧,快去吧!”江七巧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连声催促。
下巴上的手指突然加重,捏得骨头隐隐作痛,海苍帝眉头皱起,轻柔的声音带着些些黯然和委屈“巧巧,你就这么不待见为夫么?这可真伤了为夫的心。”
嗤──江七巧吸气吸得牙缝都凉了,心中暴寒,这男人开始出现不正常的苗头了。
“胡说,苍是我最最喜爱的丈夫,怎么会不待见?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怕你被这身脏污熏着了嘛。”她面色一正,旋而又赶忙谄笑着狗腿地抚上男人的胸膛。呜呜,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笑得还那么扭曲,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
海苍帝闻言低低笑出了声,只是眼中仍是晦暗一片,读不出任何情绪“既是如此,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巧巧,你会乖乖地在这里洗好等为夫的,对不对?”越发轻柔的嗓音中注入了慵懒,性感撩人,却是威胁十足。
“我我保证会等你的,绝对不会逃跑。”话音刚落,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大耳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佳写照么?
海苍帝再度吃吃笑起来“巧巧,你不用保证的,为夫信你。更何况──”他微顿,眸子危险地眯起“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为夫也照样能将巧巧捉回来,只是那时奖赏就会变成惩罚了呢。巧巧那么怕疼,一定不会喜欢惩罚的。”俯身在她的唇上轻佻地咬了咬,捏住下巴的大手倏地移到她高挺的丰盈上狠狠拧了一把,在她的呼痛声中放开她,轻笑两声,干净俐落地转身出了浴室。
暗青色的幔帐撩起垂落,光线一明一暗,将浴室与外面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是秋风萧瑟,里面是暖意融融。
外面是海阔天空,里面是危机四伏。
江七巧瞪着厚重的幔帐,慢慢揉着被拧痛的左胸,泪流了。她敢肯定,海苍帝又开始抽风了。
诚然,海苍帝不在这里沐浴,主要原因是不想满身血腥污染了池水,但也不排除故意留给她片刻喘气独处的空间,更深沈地增加她的心理压力,摧残她的神经。
逃跑,她不是没想过,但亦如海苍帝所言,跑到哪儿下场都一样。不,可能会更悲惨。一想到那个男人拿刀逼她的可怕场面,她就不敢轻易尝试了,尤其是男人临走前的那一把狠拧,更是让她心惊肉跳,万分担心本是有些过激的性行为会演变成sm。她是正常人士,绝对没有那种变态嗜好。
可是,要让她毫无反抗地接受海苍帝那有些变态的奖赏,她又很不甘心,手不由自主地摸到时刻藏在衣衫内袋里的小瓶子。
横竖都逃不掉,不如先下手为强,把海苍帝这个绝世美男调戏猥亵奸淫个够,一圆她的女尊梦想。到时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憾。
兔子逼急了会咬人,人若横了就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江七巧就成了一横人。
吼!想到某些刺激画面,她的狼血开始沸腾了,一扫先前的畏惧和沮丧,斗志昂扬地极快扒光身上的衣物,认真洗浴起来。
一边洗,一边琢磨着该如何让海苍帝乖乖吃下那颗绝世春药──春睡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