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脸看苏晚晚拿着银针慢慢靠近,脸上满是惊惧。
他很想躲开,身体却分毫都动不了。
他的嘴被踩肿,门牙掉了说话也漏风,可还是含糊不清的说道:
“唔...泥,泥翔肝神麻......”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为民除害做好事啊!”
苏晚晚嫌弃的拿一根棍子,把马大脸的裤子稍微往下扒拉一点。
然后找准位置,朝着他小腹的穴位精准的扎了下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把山洞外的雀鸟惊得四散飞逃。
马大脸感觉小腹处痛的都快无法呼吸,脸上冒出层层冷汗,躺在地上哀嚎。
叶老三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那个娇娇软软可爱善良的外甥女吗?
明明平常连只鸡都舍不得杀,今天直接一对三,给对面来了个团灭,这也太震撼了!
他看看马大脸肚子上那么粗的银针,这方法不用说就知道是纪老教的。
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扎在那里。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苏晚晚把马大脸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顺便在他衣服上擦干血迹。
“大叔,我早就和你说了。
话别说的太早,谁没命还不一定呢。
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我让你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我也是为了你好,别太感谢我哦。”
在场的几个男人听了这话,只觉得胯下一凉。
一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这也太惨了吧!
张麻子和柱子赶紧闭上眼睛装死,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叶老三这才知道,原来晚晚这是把马大脸给阉了。
他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喊了一声“晚晚,干得漂亮!”
要知道不久前,马大脸还对星月和晚晚起歹心来着。
像他们这种亡命之徒,以前不知道坑害过多少良家妇女。
如今可算是一劳永逸,马大脸想起歹心都不行了。
不过,叶老三准备回去后还是要和纪老聊一聊关于晚晚教育的问题。
这才十多岁的孩子,未免知道的太多了,少儿不宜啊。
解决了马大脸,苏晚晚走到张麻子和柱子中间,用手杵着下巴假装思索。
“我小舅被伤成这样,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呢。是把你们的腿打断比较好,还是把手打断比较好呢?”
张麻子和柱子的眼皮开始疯狂颤抖,冷汗从他们额头上滴落下来。
苏晚晚挑眉,“或者说,腿脚一起打断好了?”
柱子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哭唧唧说道:
“不要啊!不是我伤的人,是他,是麻子哥开的枪,不要打断我的手脚啊呜呜呜......”
张麻子啐了一口,“呸!柱子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罪魁祸首明明是你!是你非要吃人家包子,我拉都拉不住你。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招惹上他们?”
苏晚晚搓搓手,“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把你们俩的手脚都打断好了!”
“让我来!”于星月让叶老三靠在一块石头上,自己走到苏晚晚身边。
“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好了,晚晚你一个孩子,站在我身边看着就行了。”
于星月说完,先是把张麻子松绑,然后拎起他的手用力一扭。
只听“咔吧”一声响,张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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