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
哼,要是早知道这女人是自己的,就应该早一点儿把人追到手里来,见证她的每一个成长,让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变成自己的,还轮得到其他人来陪伴她?
不过他知道舒绿和白含章还有楚言都是绝对的单纯友谊关系,所以只是有些烦闷自己没有早一点认识她而已,并没有迁怒于其他人。
尤其是白含章当初刻意对顾临桁说些舒绿过去的事情,那些顾临桁没有见证过的人生,那些也算是顾临桁的一个遗憾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以后这人都是自己,再多的过去,都会被弥补起来的。
舒绿和白含章聊了几句之后让他先去和同事一起,自己过会儿去找他。
白含章没有异议,转身走了。
像他这样的皇城少爷,做刑警的确实是少见,很多家长都是随便给儿女安排一个油水丰厚的肥差,只要安慰的坐在位置上就可以了,那些家里人都不会想要看着心肝宝贝出生入死的。
不过白含章是满族人,祖上是正黄旗,天生就没有那份安分的心,所以白家没有人否认他的想法,都随着他去了。
舒绿看白含章走远了,才回到小湖边去,这时候开始起风了,有些冷。
她提议:“要不咱们进屋里去吧?”
叶淮非最先答应,他不能够让夏卿晨感冒,只想赶紧把人带回有暖气的室内。
顾临桁拎着渔具慢悠悠走在最后,舒绿走了几步发现他没有跟上来,又倒退了回去:“干嘛你?”
顾少爷傲娇的一偏头:“没什么。”
舒绿不怀好意的戳戳他的胳膊:“不可能,你绝对有事儿。”
其实我们顾少爷就是刚才见了白含章,这会儿自己跟自己心里头生闷气呢,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个可口的人儿在等着他,他那时候就不该出国去,然后读着子弟学校,说不定还能提早认识这姑娘。
不过他这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比舒绿大了五岁,就算不出国,基本上也是碰不到面的。
他读小学的时候舒绿还没上学呢,等他都快要读初中了,舒绿也才刚刚进入小学的校门。
而舒绿小学毕业,他又快上大学去了。
但是千万不要和失去理智的人讨论任何逻辑,顾临桁这时候就在心里头描绘舒绿小时候的模样,肯定还是那么漂亮的眼睛,只不过在那个碍眼的黑框眼镜下显得黯淡了许多,可是皮肤肯定也是白皙透亮的,像花瓣一样的嘴唇,唇边总是挂着笑容,却让人感觉到疏离,走不进她的心里。
她不管走到哪里,高挑的身材都是惹人注目的,那头墨黑的长发束成马尾,眼睛一弯,就是青春最美好的样子。
可是这些岁月,顾临桁都错过了,他没有看到舒绿最单纯的那段时期,想来就觉得很遗憾。
“诶诶诶,你在想什么呢?”感觉到顾临桁走神了,舒绿不满的喊他。
这不会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丫还呆在自己身边呢就走神了……
舒绿眼神忽明忽暗的看着顾临桁,幽幽的开口:“你不会是见异思迁了吧……”
顾临桁忍不住扬唇,在舒绿的脑袋上呼噜了一把:“瞎说什么?”
“那你走神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是在想工作,说,在想什么?”
顾临桁就喜欢舒绿瞪着眼的小模样,又调皮又娇俏,眼里的笑意越发深厚:“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吃自己醋的人。”
舒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惊讶的张开嘴:“啊?”
“我在想你。”顾临桁放低了声音,磁性的声线就那么绕啊绕的,绕的舒绿心尖儿都酥了。
“想,想我?想我做什么……”舒绿结结巴巴的,感觉心跳的有些快,“我有什么好想的。”
顾临桁深沉的眼神凝视着舒绿:“你说呢,我在想你什么?”
舒绿大惊失色:“喂喂!大白天的你不会又……”
这不怪舒绿想偏了,关键是顾临桁这个男人他就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好吗!而且他那么生龙活虎,咳,这个成语好像用的有些奇怪,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他会大白天的就想着那什么,绝对是很正常的!
顾临桁莫名一笑:“原来我们舒绿在想那个……吗?作为你的老公,是不是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嗯?”
舒绿连忙后退:“不用了不用了,谢谢。”
顾临桁失笑:“行了不开玩笑了。”
舒绿这才松气:“刚才没吓死我……那你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好奇宝宝舒绿同学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毅力,非要把刚才顾临桁走神的原因找出来不可。
两个人说着话,就已经走进了室内,顾临桁放下渔具,突然拉起人的手腕就朝着建筑里的长廊走去。
“你拉我到这儿来干嘛?”舒绿跟在他身后,奇怪的问。
顾临桁环顾了四周,确认没人了,就停下脚步,转过身,将舒绿扯进怀里,对着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吻了下去。
舒绿每次被顾临桁亲吻的时候,都会有眩晕的感觉,四肢百骸里都像灌了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顾临桁为所欲为。
顾临桁的舌尖长驱直入,很快的攻城略地,觉得舒绿的甜美怎么吞噬都不够,想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头里,将她拆分入腹。
只有这个人能让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顾临桁睁开眼,看着舒绿轻颤的睫毛,满意的笑了。
直到将舒绿口腔里的空气都吞噬完毕,顾临桁才慢慢放开了她。
“你……”舒绿喘着气,脸颊酡红,像一颗成熟的晶莹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