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负责你的演艺工作。”
唐宋的清亮双眼里大概是蒙上了失望的神色,让舒绿有些不解,旋即听到他失望的语气:“果然我现在只算得上是个过气艺人了。”
他的话里没有对桥涵的不满,而是一种对自己的嘲讽。
比起安迟,唐宋的境遇,或许更糟糕,他是真正尝过站在云巅滋味的人,那些鲜花和掌声,那些金灿灿的奖杯,那些恭贺表扬的话语,曾经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但是现在的唐宋,也许是被岁月磨砺的太残忍,表演的灵气越来越少,只能苦苦挣扎。
舒绿在心里无声的叹气,看桥涵还一副处在状况外的模样,便替她说了:“唐宋先生,桥涵虽然是新人,但她会尽力辅助你的事业,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唐宋看着舒绿,轻笑一声,竟然还有几分干净清秀的模样:“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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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多小伙伴都开学了,都没有多少人看我的文啦,嘤嘤嘤。
☆、【v13】换个经纪人
桥涵总算是紧张过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是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还是自己来做个自我介绍好了,我叫桥涵,以后是你的经纪人,我希望我们能够好好合作,我会努力让你实现你的愿望的。”
“我的愿望?”在桥涵说完之后,唐宋展眉一笑,“我现在已经没有愿望了。”
唐宋还能够有什么愿望?入行十来年了,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电影节,他拿了那么多个影帝,走了那么多次红地毯,享受了那么多独属于他的镁光灯和万人歌颂,这已经是很多人不能渴求的成绩,他只是有些无奈不能够再进一步。
桥涵大大咧咧的笑着:“没有愿望没关系,以后就有愿望了,人都要愿望,不然活着多没意思啊。”
舒绿见桥涵已经恢复正常,可以自己应付了,便跟他们说了再见,去做自己的事情。
她相信桥涵还是有潜力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经纪人的。
安迟现在的成绩很不错,完全超越了舒绿的预期,证明她当初虽然也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可是对他的规划都是正确的,也希望桥涵可以做到吧。
快要临近下班的时候,舒绿接到顾临桁的电话,对方到公司楼下来接她,让她提早下班。
于是舒绿入职以来第一次偷偷提早离开了,原因无他,他们要去领证了。
顾临桁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只要去拍照合照就可以拿证走人,无需排队也无需等候。
进到民政局的时候,舒绿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之前那么斩钉截铁的答应顾临桁,这会儿却又有些想要退怯。
虽然她知道合约上的这一年,她只用和顾临桁如往常一样的相处,但想来终究是不一样的,不过做出决定的人是她,也不必后悔了。
顾临桁这个男人,在舒绿的生活里强势又霸气,却偏偏让她觉得他是可以值得信赖的人,这种信任,也是爱情开始的第一步。
照片拍的很顺利,顾临桁取下舒绿的眼镜,还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戴着这丑不拉几的眼镜也不错。”
舒绿揉了揉眼睛:“为什么?”
“因为…。”顾临桁眉梢一挑,伏到舒绿耳边低声说,“这样子就没人看到你最好的部分了。”
吹在耳畔的湿热气息让舒绿一下子就羞红了脸颊,故作嫌弃的推开顾临桁:“滚滚滚,我还不稀罕你看到。”
两个人并肩而坐,面对着镜头,舒绿一直不断加速的心跳却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她轻嗅一下,顾临桁干净温暖的味道就萦绕在她鼻尖,反而让她觉得安心。
“来,两位新人看着镜头,一——二——三——”
“咔擦”一声,两个人的笑脸便定格在了同一个画框里面,舒绿眉眼弯弯的笑着,眼眸水亮,仔细发现会发现里面却有一丝兴奋和期待。
而顾临桁,嘴角上扬,眉角眼梢都是喜悦,漆黑深邃的眼眸深沉又迷人。
按照流程的宣誓,舒绿站在宣誓台上,身边的顾临桁肩膀碰着她的,两个人离的很近,他们念出那些誓言的瞬间,舒绿有些恍惚。
“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给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她居然真的就将自己和另外一个人绑在了一起?连舒绿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是选择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而且到了现在,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只能够不管遇到什么,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舒绿看到照片的时候有些害羞,但又不得不承认照片拍的不错,他们两个人在照片里看起来,真的像是非常恩爱的一对。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顾临桁搂过舒绿的腰间,占有欲十足的将人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庆祝一下如此美好的一天?”
舒绿几乎在一瞬间就懂了顾临桁的弦外之音,耳根迅速泛红,白皙的肤色被红润的色泽染过,像妖冶盛开的罂粟般诱人。
“哎——”顾临桁突然长叹了口气。
“你干嘛?”
顾临桁摇摇头,眼底尽是戏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人害羞的话,舒绿恼怒的往顾临桁皮鞋上踩了一脚。
顾临桁没有刻意躲避,任由舒绿踩上来,其实很轻,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哀怨:“顾太太你真狠心。”
顾太太……顾太太……顾太太……这个人能不能不要把调戏她当成一种乐子!
舒绿木着一张脸,其实一张脸完全已经变得通红,看的顾临桁心情格外的好。
走到家门口之后,舒绿故意推开顾临桁,进了自己家里,把人关在门外:“今天的晚饭你就自己吃去吧!”
被关在门口的顾临桁表情不变,淡定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嘴角是得意的弧度。
于是舒绿正在喝水,看到悠闲自得的顾临桁开门进来,表情错愕:“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用钥匙开的门。”顾临桁脱下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家。
“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舒绿眯着眼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顾临桁摇晃着指尖的钥匙串,表情十分无辜:“忘记了。”
“忘——记——了——”舒绿咬牙切齿,“那你怎么不干脆把你有钥匙这事儿一起给忘了?”
“这个怎么能够忘记呢?”顾临桁笑的像只狐狸,“我亲爱的顾太太都在这里,我当然得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