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雅仔细地想了下,遇见落千恒之前还真没有,那时候他跟着师父修道习武,每日寡淡无味,唯一的牵挂就是母亲的事,如今有了落千恒,他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以前那种从没有苗头的情感像小溪一样,慢慢在心头流淌汇聚。
“臣喜欢皇上。”南博雅诚实道。
落千恒笑着在他嘴上亲吻了一下说:“你说话总是这样让朕高兴。”
南博雅心想他说的是实话而已,这世上需要撒谎的时候很多,但这种事没必要隐瞒,情爱之事,本是寻常,何必忌讳。
接下来,落千恒没有再问问题,他每日殚精竭虑,就是为了保住这天下,弥补自己前世的错,即使如今心里已不再将南博雅只当作帝夫,但他没有太多精力放在这上面,大仇未报,天下未安,小情小爱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想一想。
“帝夫,要一直爱着朕。”直到朕有时间和你认真谈情爱的时候。
“好。”南博雅回答,他理解皇帝,诸多事务,注定他不能放太多精力在夫夫感情上面,而他会守着皇上,给他想要的爱。
除夕一夜,是疲惫与温馨的一夜,没有守岁的两人在大年初一的早晨就睁开了眼睛。
张之平醒来时脑袋有些疼,但随着感觉的复苏,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全身都很不舒服,尤其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再看看他和赫兰叔在同一个被窝还都赤身,张之平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掀开被子,看到床上那一点红迹,然后黑着脸拿起被子就捂住了赫兰叔的脑袋。
没了空气的赫兰叔挣扎起来,不过他到底力气大,再加上张之平也没打算痛下杀手,所以赫兰叔将张之平推开了。
“你想谋杀亲夫吗?”赫兰叔顶着一头乱发大声问道。
张之平冷笑说:“你说的对,我还真想送你去见阎王。”
赫兰叔看着他恨恨地盯着自己,然后心虚地看了一下张之平身上的惨状,张之平见他还敢看自己,于是将枕头砸了过去,这下正好砸在赫兰叔的鼻子上,两条鼻血就直接流了下来,赫兰叔脸一黑捂住鼻子道:“这下你也流血了,我也流血了,咱们扯平了。”
“不可能!你最好祈祷有一天皇上赐咱俩和离,不然你就等死吧!”说完张之平忍着双腿的颤抖去穿衣服。
赫兰叔仰着头防止鼻血继续流,他说:“你还真是牛的身体。”
昨夜他可是一点都没收敛,寻常双儿至少得躺一个上午,张之平立马想到什么,然后拿了把匕首出来,赫兰叔一下就惊了,这家伙不会真要杀他吧,他们可是夫夫。
张之平披散着头发拿着匕首走过来,赫兰叔问道:“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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