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这些人全部被安排在行馆中,再由礼部来安排他们进宫的次序,最后宫里会在最大的四象殿举办宴会,届时除了皇帝和大臣,所有来进贡的使节都会参加。
落千恒看完流程,将南博雅叫了过来。
“帝夫,你说着睚眦国的公主朕该什么时候见面?”落千恒问道。
南博雅看了眼说:“臣以为在万国之宴会见最佳。”
“说说理由。”
“阿亚娜公主要献舞,听说公主舞技卓越,到时候会宴群臣,您以舞技为由收公主为义妹,更合情合理,也无人敢驳。”南博雅冷静分析道。
落千恒突然一笑,他抓住南博雅的手道:“帝夫对这位公主似乎很关注,连她善舞都知道。”
他这醋吃的光明正大,南博雅回道:“为皇上解忧,自然得耳闻八方。”
自上次哭过一场,落千恒就有些避着南博雅,到底被人看到了狼狈的一面,但这么多天了,落千恒那些情绪早没了,看着乖顺的南博雅,他心有些痒。
“帝夫,朕想要你。”落千恒一只手放在了南博雅的腰带上。
南博雅难得僵了一下,虽然这会儿书房里没人,但落千恒的直白还是让他诧异,何况两人很多天没有行周公之礼了。
“在这儿?”南博雅问了一句,落千恒已经扯开了他的腰带,将他拉坐在凳子上。
落千恒的想法很简单,即使是双儿,他也是皇帝,欲望这事,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何况现成的帝夫在面前,他又没有乱搞,夫夫间关上门的那点事,有什么好避讳的。
外面的小德子听到些动静,便吩咐其他人不准进去打扰。
多天不同房的坏处就是落千恒开始的时候受了点罪,这不管是脑子还是什么都是越用越聪明,不用就会退化,南博雅一手抱着落千恒的腰身,另一只手护着他的背免得他撞在桌子上,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洞房那一夜,只不过两人上半身都穿的整齐。
落千恒主动了一会儿腰上就没力气了,南博雅便开始真正“伺候”起他来,一番上下,一个时辰后落千恒只有抱着南博雅脖子喘息的份儿,他的发冠有些歪了,偏偏南博雅的还好,这样一对比自己好像有些狼狈。
于是,任性的皇帝陛下将南博雅的簪子取了下来,这下南博雅的头发散了开来,南博雅不解:“皇上这是为何?”
落千恒拿着他的簪子在嘴边碰了碰,这样子让南博雅的喉咙有些发紧,他面上没什么变化,但两人还没分开,落千恒立马感觉到了,他一手拿着簪子用粗的那边贴在南博雅的脸上说:“都说你是玉仙君,朕看你这都是装的。”
“玉仙君臣是不认的,臣如今只是皇上的夫君。”南博雅说着将落千恒从身上抱起来,然后放在椅子上,落千恒有些奇怪道:“你还没……”
“皇上,臣的职责是服侍您,不是让您服侍,今日您已经到极限了。”南博雅说着抓住落千恒的脚踝给他穿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