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因为玩花样减了不少速,伤的不轻也绝对不重,是个可以给足教训又不至于抱恨终生的程度,最起码不会缺胳膊断腿或者半身不遂什麽的,就他们的行为来说,还算幸运。
“叫……叫救……救护车。”哀嚎之余,看到了在旁打量他们的时栾,其中一个染着红毛的人忍痛呼救。
“已经叫了。”虽然觉得这些小年轻自己是没事作死作成这样的,时栾还是回了一句安了安红毛的心,看人这会儿的求生欲倒是挺强烈的。
红毛身残志坚的痛苦呻吟着道:“谢……谢谢”
正等救护车来,时栾闲着也是无聊,上来兴趣接了一句,“你还挺有礼貌。”
红毛倒不是真多有礼貌,平日里脱口祖安的话没少说,但形势比人强,谁知道面前的陌生人是个什麽脾性,万一惹得人不快了给他们两脚轻轻松松。
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是大哥仗义。”
这话听着年纪就不大,时栾没有多问,现场又安静下来,只剩下翻滚着呼痛和呻吟的声音。
身上的疼痛越发剧烈,等的时间就显得越发漫长,地上惹了五颜六色毛发的几人开始害怕,落下终身残疾的下场在在脑子里过了几个来回,冷汗越积越多,除了疼出来的还有吓出来的。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救护车响着铃将人带走,警察则是在处理事故现场。
被医护人员抬上车的时候,觉得得救了的红毛目露感激,断断续续道:“多谢,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别再玩这个就是最好的报答。”时栾无语着冲被抬上救护车的人说道。
因时栾只是个路过报警的,警察只是询问了几句便将他放走。
莫名其妙经历了一场事故,时栾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2点,这个时间点,正是吃夜宵的时候。
才有的新身体,那必须得去感受一下,用手机搜了搜美食,附近恰巧有几家店,大多卖的是烧烤、炸串等等,这种重油重盐的他也很喜欢。
铃声响起,是未知来电,不过在这个世界他通信录上一个人都没有,有已知来电才有鬼,“喂,你好。”
“您好,是时栾先生吗?”电话里传来陌生的男声,应该是郑泽。
时栾象征性的反问道:“是,你是哪位?”
“您好,我是鬼大人给您找的爹,啊,不是,我不敢当您爹,您比我爹岁数都大,也不是,就是假装、假装是您的爸爸。”
电话的另一头,摸着额头上汗的人面带慌张,怎麽说都不对,好像是他要占鬼差大人的便宜似的。
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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