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时过度的热情反而不好,万一将人吓跑了他找谁哭去。
“时先生,可把你盼来了,上面给你特批的房子下来了,就在科研院旁边,若有住的不习惯的地方和我说,我再找人给安排。”
握了一下手后便松开,既不失热情又不显得太过吓人,面带矜持笑意的杜爱国对自己克制的表现甚为满意。
时栾道谢:“谢谢,麻烦您了,您和于教授一样叫我小时就好。”
“好的小时,你太客气了,是我们得感谢你,愿意加入我们京都科研院,你刚来,这两天先多休息熟悉熟悉环境,工作什麽的不着急。”
其实已经着急死了,活到老学到老,几位知道内情的教授已经找了他好几回,就想见着人当面请教。
这六天可不止他着急,明明说了好几回时栾前来京都的时间,还是有人不死心,抱着侥幸心理期待人能提前到达。
说起来也是他的问题,在和于教授打完电话后,那份极度的兴奋让他生起了强烈的分享诉说欲,这不,院里的几位德高望重不会乱传的教授,便成了杜爱国选择的最佳倾诉对象。
乍一听到这般口说无凭的事,几位教授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信,于教授回家休个假就能遇到这天大的好事?
但于教授是谁,必不能随意编瞎话骗院长,虽说院长有时说话是略随意了些,但也不会拿这麽大的事和他们开玩笑。
这不,信了的教授们哪能不着急见真人,见到院长的时候便忍不住顺带问两句。
其实就是拿他来纾解激动情绪来了,看出来这些人的意思后杜爱国便随他们去了,每回都是还没来三个字打发,然后收一波失落情绪后被无视个彻底,好的还知道点个头意思意思再走,过分的连个眼神儿都不愿再多给他一个。
但人刚来,说什麽得留出些适应时间。
“不用,我今天收拾整理一番明天就能开始。”时栾哪里看不出杜爱国眼中的急切,他也用不上适应。
“那多不好意思。”杜爱国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加入科研院后,凭借着学识和能力,时栾很快融入了进去。
科研院单独给他开了一个课堂,来听课的有教授有年轻的天才研究员,年轻天才们气盛,一开始听闻要来听比他们年纪小的人讲课还有些不服气,等真的认真听一回,再多的不服气也全都转化为了敬佩崇拜等等情绪。
这里的规则很简单,只要拿出足够的能力,再桀骜的天才也会低下骄傲的头。
时栾在科研院得了一个新称呼——时老师,一开始还只是小范围叫法,直到院长也这麽叫,莫名的就成了大众叫法,连门外的警卫都未曾幸免的被影响到。